所以何方晴在心里就下了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把與李一飛之間的關(guān)系完全撇清,再也不能與李一飛有什么瓜葛了。
許盈盈和何方晴都是工作非常認(rèn)真的人,上午兩人就工作上的事情碰了一個頭,何方晴收拾了一下東西,正準(zhǔn)備離開,許盈盈卻是看似隨意的說道:“何總監(jiān),現(xiàn)在公司里面的人員安排,你有什么想法沒有?”
“人員安排,許總,我是管財務(wù)的,人事安排,好像并不歸我管吧?”何方晴對于許盈盈提的這個問題,有些搞不清。
“我不是讓你安排,但是現(xiàn)在我們公司里面的人員還是太臃腫了,一些與總公司,或者與其他部門有關(guān)系的人,在我們公司里面,不但不正常工作,而且還會影響其他員工的工作積極性,這一點我真是很頭疼,不知道何總監(jiān)有沒有什么好辦法呢?”
這不是具體的研究,就是一種閑聊,或者是探討,所以何方晴也是想了想,道:“這件事確實讓人頭疼,不但是分公司,就是總公司里面,也有這樣的情況生,那些人不好得罪,動了他們,就會得罪了方方面面的人,但是要不把他們管理好,對于其他員工影響是巨大的,尤其是那些工作兢兢業(yè)業(yè)的員工,讓他們拿著與什么都不干的人一樣的薪水,這絕對是不公平的,但是要給他們漲了薪水,那些閑人又肯定不干,這在公司的財務(wù)制度上,也是相當(dāng)?shù)碾y題?!?
許盈盈嘆了一口氣,道:“是啊,去年上半年公司還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下半年,來我們公司的人就越來越多了,還都是一些拿錢不辦事的人,就像那天我安排李一飛進(jìn)公司,我都知道公司里面的人又都認(rèn)為這是一個拿錢不工作的人?!?
何方晴聽到李一飛的名字,頓時心跳加,試探著問道:“李一飛竟然是許總安排進(jìn)來的,莫不是他真的是上面有人?”
許盈盈感覺到了何方晴臉上細(xì)微表情的變化,更加的感興趣了,搖了搖頭,道:“不是,他本來是我們大廈的保安,我看他工作很認(rèn)真,也有些能力,我們公司閑人雖然多,但是人才并不多,我就動了愛才之念,把他招進(jìn)了公司?!?
“哦,原來如此,許總還真是求才若渴?!?
“他也說不上一個人才吧,就是能夠用罷了,怎么,何總監(jiān)也與他很熟嗎?”
“不……不熟,我怎么會跟他熟,我也是在到了分公司才知道這么個人,那天幫我置辦辦公用品的時候,我才認(rèn)識他的。”
許盈盈突然這樣問,一下子把何方晴的方寸打亂,解釋的雖然很清楚,但卻是有一種欲蓋彌彰的味道,許盈盈身為一個老總,觀察力自然是極強的,哪能看不出來何方晴說的是假話,但她這時候當(dāng)然不會點破,微微一笑,道:“我就是報怨兩句,何總監(jiān)也不用太多心,在這個公司里面,能與我說得來的,只怕就是何總監(jiān)你了。”
“謝謝許總的信任,那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嗯,你忙?!痹S盈盈點了點頭。
待何方晴出去之后,許盈盈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現(xiàn)在真心的搞不明白李一飛與何方晴的關(guān)系了,如果許方晴不那么掩飾,那她還真是不會認(rèn)為何方晴這樣一個大總監(jiān)會與李一飛有什么交集,頂多是有事臨時讓李一飛幫忙罷了,但是何方晴這樣的掩飾,那就意味著兩人關(guān)系不尋常,一個大總監(jiān)竟然跟一個本來的保安關(guān)系不尋常,讓許盈盈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但是很快她又自嘲的笑了起來,說人家何方晴不可思議,她就更不可思議了,她現(xiàn)在還與李一飛住在一個屋檐下呢,都有一種過小日子的滋味,如果讓何方晴知道,都不知道人家怎么想了。
何方晴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仔細(xì)的想著許盈盈與她說的話,她突然感覺許盈盈竟然有試探她的意思,莫不是許盈盈看出她與李一飛的關(guān)系?
這不太可能吧,自己與李一飛之間除了一夕之緣外,在公司里面的接觸除了第一天之外,剩下的就是在電梯里面的兩次了,而且她還是刻意的與李一飛保持著距離,許盈盈又怎么可能看出她與李一飛之間有關(guān)系呢?
莫不是那天乘電梯時,她與李一飛擠在一起,然后那家伙搞鬼讓許盈盈看到了。
“天啊……”一想到這個,何方晴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如果許盈盈真是現(xiàn)了那天兩人的事情,那她的臉可真丟盡了。
“該死的李一飛,你真是害死我了。”何方晴現(xiàn)在真是想把李一飛喊到辦公室里面咬上兩口,但是現(xiàn)在她哪里有膽子再讓李一飛到她辦公室里來,只能在房間里不停的罵著李一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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