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競之沒辦法,只好觀左右無人注意,將那玩意粗魯?shù)赝路镱^一塞。
而林嫵趁機將他濕漉漉的長發(fā)扎成一束,留了幾縷鬢發(fā)垂在兩頰,半干不濕的,更顯得出水芙蓉,清純脆弱,惹人疼惜。
趙家人真是遺傳的好皮相啊。林嫵不禁感嘆。
趙競之這張臉,小而精致,素日里不過是簡簡單單束起馬尾,便顯得十足的少年英氣,昳麗照人。
可頭發(fā)放下來后,平添幾分脆弱,一下子就雌雄莫辨起來。
他和姜斗植是完全不同的長相,姜斗植的美艷,極具張力和攻擊性,可趙競之卻是不施粉黛,也十分清麗動人的淡系神顏,直叫那群盤於土包子心中小鹿亂撞。
有好幾個小兵一邊走路,一邊偷瞄他,路上跌了好幾跤。
至于林嫵......
小頭目無意中瞟了一眼,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
“你怎么......”
林嫵轉(zhuǎn)過一張蛇精臉來,瞪大眼睛看著他:
“嗯?”
小頭目嚇得后退了兩步,娘呀,這臉跟錐子似的,怕是能墜馬成坑啊。
“我咋記得你的臉不是這樣子?”小頭目有點記憶混亂:“好像沒這么尖,眼下也沒這么青,跟......”
跟被吸光了精氣似的。小頭目心中默念。
起初看還覺得這小娘們順眼得很,不輸那大小姐,怎的騎了一會兒馬,跟換了個人似的?
“爺說的是什么話?”林嫵做出受傷的表情,悄悄地將沾了脂粉的手指,在衣服上蹭干凈。
“奴婢就長這樣呀,是否方才天尚未大亮,爺沒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