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绷謰侈涡α藘陕暎骸斑@位是......”
她看了看趙競之,對方有點郁悶有點生氣還有點不堪重負。
他可是新婚夜就被迫和心愛的人分開,而后身負重傷遠走北地,孤家寡人在鳥不拉屎的地方苦等了一年多。
好不容易重逢了,結(jié)果,娘子變成別人的了?
你怎么忍心啊,渣娘子!
小侯爺氣鼓鼓。
林嫵忍著面皮被針得發(fā)燙的感覺,把頭轉(zhuǎn)開。
可是轉(zhuǎn)開,又看到姜斗植:
美人圣師煢煢孑立,挺拔的脊背顯出幾分倔強和隱忍,定睛一看,娘嘞,眼角都紅了,雙眸一派水色!
看得另外幾個閑雜人等扼腕:
好一個心機男,怎么說哭就哭了?
犯規(guī),他這是犯規(guī)!
說起來,這是姜斗植最近的心得。
修行之人,擅長領(lǐng)悟。經(jīng)過萬龍河之戰(zhàn)那番剖白流淚后,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他發(fā)現(xiàn),只要輕彈一下眼皮,就能輕易流出淚來耶。
裝可憐求愛撫,老好用了!
就這樣,林嫵被兩個大美男兩面夾擊,一個悲情小狗,一個含淚貓貓,左右視線灼熱得好像兩股熱風(fēng)輪流扇她的臉。
好家伙,說好的雄競,結(jié)果雄凈嚯嚯我了。
沒天理啊。
林嫵把心一橫,把姜斗植的手也扯了過來,按在趙競之的手背上。
姜斗植立即如摸了火炭似的,想甩開手。趙競之也如同被癩蛤蟆摸了,一臉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