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是忍無可忍了,咆哮道:
“跑什么跑,你把本座綁得像祭神用的燒豬,本座還怎么跑?”
可不是么,兩只手被反過來,在背后扎了碩大一個紅色蝴蝶結(jié)。膝蓋和腳踝也扎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兩個小蝴蝶結(jié),在白皙誘惑的胴體上狠狠綻放。
遠(yuǎn)遠(yuǎn)看去,他像一個誘人的禮物,亟待拆開......
噢,不能再想了。
圣子的腦子都不干凈了。
他越想越心寒,說到最后,多年心如止水的修行破功:
“你就是故意的!”
聽得林嫵都心生憐憫了。
看把孩子逼成啥樣了,比她還小半歲呢。
真慘啊。
“你放心吧,也不過是這幾日功夫?!彼参康溃骸拔覀凂R上到京城了,到時候肯定給你置辦一身敞亮的。”
于是,到了京城那日,圣子低頭看自己身上灰不拉幾的仆人裝,難以置信:
“你所謂的敞亮,就是讓本座給你當(dāng)仆人?”
林嫵回到自己的地盤上,腰桿子都比先前硬了,從善如流:
“這還不夠敞亮?護(hù)國公主的長隨,狗腿子里頭,你也是排第一的?!?
“想當(dāng)年,賴三還沒這待遇呢,那會兒我混得不好,他連當(dāng)個二掌柜都支使不動人?!?
“你就知足吧?!?
圣子:......
他不知足,但同時也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能從這遍地是敵人的京城逃跑。
林嫵太過雞賊,每日給他下一點(diǎn)小幾輛的軟身丸,害得他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軟腳蝦,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輕功是使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