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圣子,定性也不咋地嘛。
她裝模作樣給對方行了個禮,然后退出去,按照他所說的,尋到了那處宅子。
那兒收拾得很干凈,可見時常有人打掃,而屋中布置十分樸素,除了經(jīng)書和一些練武用的器具,別無他物,很是符合修道者的身份。
只是半敞的抽屜里,倒有一些雜物,林嫵瞟了一眼,很像小孩子玩的東西,有木棍、石子、泥捏的小人、亂畫的草紙、小小的竹笛、桃木做的刀劍、一個小鈴鐺......
可以說是一個愛好十分廣泛的小孩子了。
林嫵很難想象,圣子看著凜然不可侵犯,小時候也玩棍子呢?
她看來看去,只覺得那個小鈴鐺勉強(qiáng)像是他會玩的東西。
畢竟他可以一邊搖鈴鐺,一邊給人賜福嘛。
林嫵沒去碰那抽屜,又轉(zhuǎn)頭看起墻上掛的字畫。
那些字畫都沒有落款,但能看出是不同人所作,且有些稚嫩有些成熟,可見是不同階段的畫作。
畫的內(nèi)容也五花八門,有畫方才圣子打坐那道瀑布的,有畫山中飛鳥的,也有畫花花草草。
其中有一幅,看葉子的形狀,大約就是所謂的圣花,但是那上頭開的花......
“你又在東張西望什么?”
泡了足足兩刻鐘冷水的圣子,終于回來了。
但是一見林嫵,心頭那股躁火又躥了起來:
“你這下仆,也太沒規(guī)矩了些,不會伺候人不說,還總是逾矩,師尊難道沒教過你?”
“就憑你這樣,是如何上了鐘樓來?”
面對他的不滿,林嫵唯唯諾諾:
“師尊醉心醫(yī)理,確實少管教了些,不是師尊的錯,是小的不知好歹......”
圣子長吁了一口氣,心中的郁悶還是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