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還溫情款款的氣氛,都變成冰冷的殺戮。
那熟悉的疼痛和瀕死感,喚醒林嫵的記憶,她想要說出那兩個字,卻因?yàn)橄掳捅荒蟮煤喜簧希瑹o法說話。
突然變臉的男子,還在冷笑:
“就這么不怕死?”
“自然,能夠侍奉在圣子身旁,便是死也無妨。”
“只可憐那個傻子,還像饑渴的狗一般,圍著你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搖尾乞憐呢?!?
他嘴角雖然掛著冰冷的笑,笑意不達(dá)眼底,但說到此處,甚至連那一抹虛假的笑也收了了,眼中寒光畢露。
“可是......”
那只尊貴的手,忽地?fù)Q了位置,扼住林嫵的脖子,逼迫她仰起頭來:
“本座可不會容忍,被心機(jī)之女如此戲弄!”
蓮臺上帷幕一層又一層,外頭無從得知里面的情景,老孫聽了動靜,緊張問道:
“圣子,可是有何不妥?”
圣子的手沒有一絲絲卸力,還是死死掐著林嫵的脖子,表情殘忍無情。
可從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卻是變得慈悲溫情:
“無事,不過見此女資質(zhì)甚佳,多教導(dǎo)些罷了?!?
啊哦。
一眾信徒又很很羨慕了。
真正搖尾乞憐而不得的老孫含淚退下。
“好命”的林嫵也哭了,她快透不過氣了......
極力反抗之下,一不留神小拳拳捶到了圣子的胸口。
本來冷面厲色的男子,竟痛哼了一聲,那雪白圣服,透出新鮮的血色來!
林嫵:?
她什么時(shí)候練就鐵砂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