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嫵被掐得眼淚都冒出來了,房間里又暗,根本看不清對方。
只又見到一點藍色閃動,可她瞪大眼睛要細看時,那奇異藍光又消失不見了。
而對方一點要松開她的意思也沒有,是鐵了心要掐死她。
這可真是......
“呃......”葵花悶哼一聲,松開了手。
她仿佛大夢初醒一般,兩只眼睛瞬間水汪汪,捂著流血的手,又是驚慌又是懊惱。
“嫵兒......”她期期艾艾地喊了一聲。
絲毫顧不上自己被林嫵用發(fā)簪扎破的手,慌慌張張靠過來:
“你沒事吧......”
林嫵卻舉起簪子,厲聲道:
“別過來!”
葵花渾身僵住了,垂下頭,萬分失落,但還倔強地跪在林嫵身前不肯走:
“對不起,嫵兒......”她吸了吸鼻子。
林嫵不為所動: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就是葵花呀。”葵花心虛地左瞟右瞟,又舉起帕子擦眼淚,以做掩飾。
“剛才我做噩夢,把你當壞人了而已?!?
林嫵才不信她的鬼話。
“讓白面鬼開門,你出去,隨便找個什么地方過半宿,我不要跟你一屋。”林嫵冷冷說道,說著說著還咳了兩聲。
葵花本來不愿意的,但聽她嘶啞地咳嗽,心疼壞了,也后悔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