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逖:“一吻定情的時候獨占欲那么強,現(xiàn)在你倒是占一個我看看呀。”
兩個憋得面色通紅的男子,僵硬地支棱著身子,在床上半坐不坐,一邊掩飾身體的尷尬和最原始的沖動,一邊爭執(zhí)不休。
林嫵躺在中間,從慌亂到擔憂,從擔憂到震驚,從震驚到驚奇,又從驚奇到奇人共賞。
現(xiàn)在甚至想翹起腿來嗑瓜子。
這樣的菜雞互啄,她可以看一晚上不帶歇息。
兩兄弟如狼似虎,一看操作二百五。
沒一個會的。哈哈。
最后是姜斗植兩只眼水光盈盈,帶著懇求和委屈望著林嫵:
“嫵兒,教教我......”
林嫵:......完了,這是教過一次,食髓知味,纏上了。
崔逖更過分,黏糊糊攀上來,聲音濕濕的:
“什么?公主,你為何獨教他不教崔某......”
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林嫵左右為男,不得不大喊?
“停!”
“你們冷靜一下,讓我教你們?!?
“來,聽我指揮......”
兩個男子整整齊齊靠在床頭,半躺著。
一個狐貍眼尾部上挑,風流色氣,偏薄的上唇仿佛在強裝無情,實際喉結滑動,如同只要獵物稍微靠近半分,他便要撲上去,亮出獸性的獠牙,將對方撕咬入腹。
一個則面白清冷,皎若明月,觀之如高嶺青松不可褻瀆,但喘息泄露了他的情動難耐,愈是看起來禁欲的男子,愈是被欲望裹挾。何況,他還不禁呢?
但無一例外,他倆的眼睛,都綠幽幽看著眼前的女子。
林嫵不自覺低笑一聲。
“乖?!?
輕得近乎無聲的一個字,愣是將兩個大男人,聽得筋酥骨軟,顫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