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如今平反正在走流程,王爺已經(jīng)向戶部提議,讓你官復(fù)原職。屆時你仍是平寧太守,只應(yīng)跪拜天子,本宮實(shí)不能受。”
兩人你來我往地說了幾句,韋友麟欲又止,大有不舍離去之意。
那小眼神,那小表情,跟周耀祖如出一轍。
而周耀祖在一旁,與林嫵狐疑的視線對上后,心虛低下頭。
林嫵突然眼皮跳動,有不祥的預(yù)感。
偏偏靖王嘴快,林嫵想阻止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韋大人,你沒旁的事了吧?”靖王問。
韋友麟的臉馬上亮了起來,滿眼寫著:
你終于問到我了!
慢一秒都怕失去機(jī)會,他迫不及待道:
“其實(shí),下官還有一事相求......”
然后叭叭一通說,核心思想是,他還是想修大壩。
林嫵扶額。
修個嘰壩啊修,命都差點(diǎn)沒了,大伙兒給你脫罪容易嗎?
靖王也跟變臉?biāo)频模R上不嘻嘻了,虎著臉擠出兩個字:
“沒錢?!?
韋友麟搓手涎著臉:
“其實(shí),治水這事眼光要放長遠(yuǎn),功在當(dāng)代,立在千秋,王爺和公主定然知曉這個道理......”
叭叭叭就是長篇大論。
周耀祖縮在一旁吃點(diǎn)心不說話,仿佛事不關(guān)己,完全無視靖王殺人般的眼神。
終究是林嫵受不了了:
“韋大人,你說得都對,這堤壩咱是必須要修的。但國庫確實(shí)緊張,如今西北、南地戰(zhàn)事又吃緊,恐怕?lián)懿怀隹顏怼!?
“不如我給你出個主意,既然國庫沒錢,那就不走國庫,你向有德的官員征集善款,比如周大人這樣的......”
周耀祖一口綠豆餅渣噴出來。
怎么扯上他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