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的嘴啊。
伸舌頭果然更上頭,花魁誠不欺我。
而林嫵呢,五官被他兩個大掌擠得都要堆一塊了,眼睛一酸,差點淌下淚來。
老哥,你這樣對嗎。
我嘴巴都沒張,你這舌頭伸了是給我做唇部護理嗎?
姜斗植壓根沒理解她的意思,只顧美滋滋:
哎嘿,都給親哭了。眼睛水汪汪的,真好看。
爺真厲害!
最后還是林嫵掐了他的腰一把,他才松開手。
林嫵剛要掙脫他的桎梏,他卻雙手環(huán)住他的要,弓下身來,將腦袋邁進她的頸窩,長嘆了一口氣:
“別說話,抱一會兒?!?
聲音里滿是惆悵和悔恨,還有點不甘。
“我才不在了這么點日子,你就差點沒了。若是你真有什么萬一,我......”
“當這個錦衣衛(wèi)指揮使,到底意義何在呢?”他輕聲說。
說是說給林嫵聽,但又像是在問自己。
在月光照耀下,他如同一條沒有安全感的大狗,迷茫地將腦袋放在主人的肩膀上。
唯有主人的抱抱,才能讓他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
林嫵摸了摸他那頭長發(fā),像在給大花貓順毛。
“我沒事的,這不是好好的嗎?!彼郎芈曊f道。
“不好。”姜斗植悶聲道:“之前隨隨便便就給什么狗屁慧慈公主劫走了,而后又在戰(zhàn)場上跑來跑去,說不定以后,坐在家里也被人劫了呢?”
林嫵信心滿滿地搖搖頭:
“不會的。”
“現(xiàn)在進林宅可不容易,需要人臉識別?!?
人臉識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