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侍衛(wèi)長才支支吾吾道:
“我們將重點放在結(jié)嬸身上,會不會太......”
門外突然輕微響了一聲。
林嫵立即抬手,示意他停嘴。
一只大花貓搖搖擺擺地走進來,用大腦袋蹭林嫵的腳,喵喵叫個不休。
林嫵用腳輕輕推它,它又不肯走,而是撒嬌似的輕啃她的腳踝,拉扯她的褲腿,仿佛要帶著她往外走。
林嫵無奈,只能問侍衛(wèi)長,可還有其他事要報?
侍衛(wèi)長搖搖頭。
于是,林嫵便讓他回去,自己則又是好笑又是無語,被那小貓領(lǐng)著走出門,穿過墻門,來到姜斗植院子里。
姜斗植的院子,比起她的林宅,可就大多了。
便是庭院之中,亦設(shè)了假山流水,頗有園林之美,非常符合姜斗植浮夸愛俏的奢華作風(fēng)。
可如今這詩情畫意的小院之中,紫色魅惑的主子不在,假山下面,只有一個垂頭喪氣的狼犬在舔舐傷口。
“怎不讓下人給你換藥?”林嫵走近了問。
馬奴聽見她的聲音,先是狂喜,雙眼亮晶晶,但很快又低下頭:
“馬奴只是個下等奴,怎好勞煩大人們......”
得,被喀什等級制度教育荼毒得太深。林嫵有些無語。
“把藥給我吧。”她說。
馬奴初時還不肯,但林嫵眼神不耐,他又縮著肩膀趕緊雙手奉上。
林嫵先是拆了他肩上的紗布,皺起眉頭。
“你這明明傷得不重,但卻愈發(fā)地爛了,怎么回事?是不是沒有好好換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