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作的演技。
但她還是很善良地將他扶到了榻上,又讓游太醫(yī)給他看看,傷口是否裂開了。
很是忙活了一通。
崔逖不愧是個干大事的,即便如此,面上的笑容也沒有損耗半分。
“未婚男女共住一室,便是兄妹,也不妥當(dāng)。”他含笑道:“姜斗植,不如你住隔壁,雖是個雜物間,但收拾收拾,亦可住人,如何?”
姜斗植想了想,確實也是那么回事,不好損了小嫵的清譽。
只要能領(lǐng)先崔逖一頭就成,住哪里無所謂的。
他勉強同意了。
結(jié)果,到了晚上,他手痛得睡不著起來放風(fēng),猛然撞見,崔逖居然從另一邊的隔壁開門出來。
從門縫里能看到,里頭精致華麗,儼然是個極好的臥房。
娘的,這廝讓他睡雜物房,自己睡這么好的大房間?
姜斗植火大得直接拔刀。
崔逖則直接抽出袖子里的狼毫筆,筆筒如箭:
“姜大人,冷靜些,這樣的距離,崔某的筆可比你的刀快?!?
“難道在下怕你!”姜斗植直接嗆到。
他早該明白此人白切黑,只恨自己怎又輕信于人,又讓他給耍了。
雖然只有一邊手得用,但對于姜指揮使,足矣。
“呵?!苯分草p呵一聲。
光亮的刀刃反射出他扎在高馬尾上的紫色發(fā)帶,顯出一抹華麗的殺氣。
“崔逖,你爭得過我嗎?”他冷笑道。
“誰知道呢。”崔逖嘴角噙笑,漫不經(jīng)心地用兩根手指,拈著銅色的筆桿。
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但幾步之隔的門內(nèi),卻突然響起輕微響動。
是撥水的聲音。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