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的人,愛死死,姜斗植才懶得管。
且夜正濃,粉正香,春宵一刻,他好不容易能和美人同房。
雖然不是那個同房。
而且還有煞風景的狗一條。
但是,機會還是難得!
“請個大夫不就得了,這種事也來問我嗎!”他怒吼道。
崔逖張白凈斯文的臉上,又露出那種令人討厭的,洞悉一切的笑意。
“姜大人,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人是你帶回來的,若有個萬一,圣上可要追究的?!?
他的話音剛落,外頭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
“宋氏女說了,在開封府時,便已經(jīng)燒了起來!”
崔逖:......
姜斗植哈哈大笑,面上不免露出得色:
“崔大人想獨善其身?可別忘了,你給人家打了板子,說不得就是為這燒?!?
“要死,大家一塊死?!?
“倒也沒那么容易死?!贝掊巡恍α耍逯樂餍渥?。
“走吧,姜大人!”
發(fā)熱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醫(yī)治不及時,確實會要人命的。
且宋清雅身份不一般,若是這樣死了,后面就麻煩了。
兩位大人物雖然貪戀美人在榻,可也只得去看看情況。
結(jié)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宋清雅,居然已經(jīng)燒昏迷了。
大夫早已在旁邊診脈,眉頭緊鎖。
“如何?是被打傷燒的嗎?”姜斗植問。
口氣急迫。
崔逖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
但大夫卻搖搖頭:
“非也,這位姑娘之所以發(fā)熱,是染了時疫。”
“什么?”
姜斗植和崔逖同時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