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
她面色驚悚地回望林嫵。
林嫵面色平靜,繼續(xù)說道:
“若被夏德河得知,你在四處搜羅上好沉香,你猜,他會不會順藤摸瓜,探到你們的計劃?”
“用沉香試錯,未免迂回。在下倒是有一祖?zhèn)鞯姆ㄗ?,若郡主敢于一?.....”
夏德河高坐輦椅之上,聽不清底下的聲響,只覺得那幾人勾頭私語的樣子,很令人不爽。
“怎的了,郡主?可是要雜家?guī)蛶湍???
“論理,雜家服侍天家,在外頭多看顧郡主一些,是應(yīng)該的......”
“那倒不用?!备U涞恼Z氣突然變了。
“這兩人是我的舊相識,方才我們不過玩笑罷了?!?
“哦?”夏德河看了看滿地傷員,神色莫辨:“玩這么大?”
福珍尷尬地笑:
“這朋友對我有些誤會......”
既然她如此堅持,夏德河也不能非把人抓起來。
只能跟福珍道了別,再度啟程。
路過林嫵兩人身邊時,還特意瞥了一眼。
嗯......
雖然帶著面紗,但眼含秋水,膚若凝脂,眼見著不錯。
只可惜了,是個小公子。
倒是他身后那男子......
也不認識。
夏德河闔起眼皮,尖聲道:
“走吧。”
攆椅遠去后,在場幾人,才稍稍地舒了一口氣。
這黑市定是無心再逛了。
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運城一座低調(diào)的宅院里,便亮起了燈。
林嫵和福珍,相對而坐。
“你快說,你有什么法子?”福珍急切地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