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余歌,也沾了光,拿到幾百兩。
散了財就是通體舒坦,蘭陵侯準備回去了,一屋子人還等著他呢。
才走了兩步,林嫵卻跟了上來,低聲道:
“侯爺,你最好提醒娘娘,娘娘宮里頭,是不是用了什么不該用的香料?”
蘭陵侯的腳步停下來了:
“什么意思?”
林嫵伸出五根手指。
蘭陵侯氣得要死,黑著臉,給她數(shù)了五張銀票。
林嫵才說:
“我聞著娘娘身上的香,不對勁?!?
“像是,一種來自西域的,避子香?!?
蘭陵侯臉色驟冷:
“你可有把握?”
林嫵點點頭:
“沒有十分,也有八九分?!?
“娘娘宮里的爐子熏香,香囊掛件,甚至胭脂香粉。哦,還有尚衣局的熏衣服的,都盡可能查查?!?
聽到這里,蘭陵侯待不住了。
丟下一句“待查明了自會賞你”,便大步走了。
之后,燕喜堂眾人如何,林嫵是不關心的。
她吃飽喝足,就回椒蘭院睡了個覺。
誰知,一睜開眼睛,竟然是漫天星空。
“啊......”
她倉皇地坐起來,身下一陣搖晃,還有水聲不斷。
“輕點!”
蘭陵侯不悅地說:
“船都被你弄翻了?!?
林嫵簡直服氣,這人的腦子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大晚上的,把她劫到這船上?
蘭陵侯大概是看出她眼中的無語,分辯道:
“今日過節(jié)么......”
“白日娘娘在,事情太多,侯爺沒能帶你去看劃龍舟?!?
“幸好端午還剩半個時辰,現(xiàn)在也不遲。”
“雖然沒有龍舟,但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