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親手做的!
蘭陵侯心頭喜悅,覺得錦衣夜行終究不是個事。
于是,次日,他興高采烈地將那同心結系在腰上,大搖大擺地上朝去了。
還特意,在靖王面前來回走了兩次。
靖王平日里看見他,恨不得扭頭就走。
可今日,卻神情復雜地盯了又盯。
蘭陵侯目光狂妄:
“王爺,聽本侯一句勸?!?
“如何使得女子用情至深,你還得多研究研究?!?
靖王卻冷冷一笑,嘩地掀開外裙。
里頭,赫然一排五個——
同心結!
“這句話,本王奉還給你?!本竿醯馈?
然后,大步離去。
而蘭陵侯的笑臉,咣當,掉在地上。
蘭陵侯府,再次迎來縱馬狂奔的暴烈蹄聲。
不待馬兒停下,蘭陵侯便飛身下馬,一臉陰鷙,直入院中。
“林嫵呢?”
他黑著面問,氣壓極低。
管家臉都苦成苦瓜了。
這還沒過上幾天好日子吶,又這樣了。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
“林姑娘不在府中,說是看鋪子去了......”
蘭陵侯立馬殺了個回馬槍。
那桀驁不馴的馬兒,在他手里跟忠犬似的,他只飛身過去,單手一撐,便又上了馬。
飛馳而去。
大美麗胭脂鋪里,氣氛卻分外緊張。
“沒想到,那么大一家胭脂鋪子,背地里凈干些損陰德的勾當!”
“在外頭吹得多好多少,這淡痕膠效果極佳,實際呢?”
“我才略使了兩次,面頰便紅腫不堪,還破皮流水兒,大夫說,必是往臉上用了壞東西,涂爛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