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寧夫人可找到由頭發(fā)作了。
“好一個賤人!本夫人一向?qū)捜荽?,不計較你蠱惑主子,恃寵而驕?!?
“竟縱得你,如此膽大包天,連國公府的子嗣都敢坑害!”
“快把這黑心狠辣的捆起來,打一頓,天亮送去開封府問刑!”
寧夫人話音剛落,一群奴仆就上前按住林嫵。
寧司寒面沉似水,急急道:
“娘,不可!”
寧夫人轉(zhuǎn)頭罵他:
“寒兒,你莫糊涂!這么多人看著,你怎能維護一個包藏禍心的毒婦?”
“她坑害的,可是你的正妻,你的孩兒!”
寧夫人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
林嫵自己找死,鐵證如山,寧國公又不在。
她作為當(dāng)家主母,完全可以發(fā)落一個犯事的女官。
可不能讓寧司寒?dāng)圏S了。
鐵證和禮法如枷鎖一般,讓寧司寒無法輕舉妄動。
林嫵開口了,凄凄楚楚喊道:
“夫人,冤枉,這小人不是我的,廂房誰都住得,焉知不是他人放呢?!?
憐玉捂著臉,嘴角留下一絲血跡。
她惡狠狠道:
“我都看見你藏東西了,指定你是放的。你還狡辯,莫不是誣陷天弘大師的廂房有貓膩?”
天弘在一旁,面色亦不佳:
“女施主,大和尚不摻和凡塵俗世,請勿胡?!?
這下可把看客們都激怒了。
大伙兒情緒有些激動:
“天弘大師德高望重,那小女子,怎敢攀扯大師?”
“明明是她毒計害主,卻抵死不認。”
“堂堂寧國公府,還有這種人啊,實在有失體面......”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