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嫵抖了兩抖,望著寧國公,未語淚先流。
嬌嫩的雙唇,仿佛有千萬語,但只是顫了顫,一不發(fā)。
可那一抹粉色,猶如梅花點綴在寒風中,也點進了人的心里,令人心生憐惜。
“你可知,我的院子,不是輕易進得?”
寧國公沉聲問。
林嫵低頭,露出一段明晃晃的雪頸。
“奴婢明白。”
寧國公面色一冷,哼了一聲。
“既是如此,拖出去?!?
“打二十仗棍!”
這一聲暴喝,將其他蠢動了心思的人,都按死了。
二十仗棍,這不得將人打爛了?
國公爺果然還是國公爺。
南蠻子、北韃子聽了名字就聞風喪膽的男人,豈容一個小小丫鬟宵想?
林嫵頃刻被拖了下去。
在被拖往院子的路上,一雙皂靴大步從她身邊走過,沒有一絲停留。
寧國公,走了。
寧司寒有心掙扎要救人,但他怎抵得過寧國公身邊的侍從?
他也被幾個威猛侍從押著走了。
如無意外,應當是送去刑房加餐了。
至于寧夫人,有些松了氣,又有些幸災樂禍,瞥了一眼被拖走的林嫵,嫌棄地說:
“自己尋死的丫頭,真可笑?!?
“杖刑兇殘,我可看不了那污糟嚇人的場面?!?
“回天香居吧。”
能站起來的人走得一干二凈,站不起來的沈月柔又躺到床上昏死過去了。
行刑現(xiàn)場,唯余一個負責行刑的小廝,一個按住林嫵的婆娘,和一個國公爺?shù)氖虖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