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的,想到林嫵就此離去,心如刀割......
“不行!”寧司寒急急道。
因為太急,哇地又吐出一口血。
他掙扎著看向?qū)巼?
“爹,求求您,不要把嫵兒放出府去,不能讓她落入夏德河手中,我愿娶五兒為妾,不!為妻!”
啪!
又是一鞭子落到他臉上。
寧國公周身黑氣,氣勢逼人。
站在他一旁的侍從,罵給寧司寒捂嘴的小廝:
“怎么辦事的?”
小廝嚇得一哆嗦,趕緊又把寧司寒的嘴死死捂上了。
沈月柔高呼:
“父親!請為兒媳做主!兒媳這都是為了腹中的嫡孫,為了寧國府!”
寧夫人動容,也在一旁附和:
“老爺,月柔說的也是,本就是這個丫鬟該死,在后宅攪風(fēng)攪雨不說,還恬不知恥勾搭了夏德河。將她放出府,倒是對她的大恩大德了?!?
“至于她將來如何,那都是命,怨不得人。”
可寧國公一不發(fā)。
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父親......”
沈月柔哀求道,手中的簪子又逼近了一步,戳在肚皮上。
眾人齊齊提起一口氣。
除了林嫵。
林嫵眼珠子亂瞟,發(fā)現(xiàn)寧國公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哦豁。
有人踩雷了。
林嫵猜測,寧國公大概,十分、非常、極其厭惡別人拿捏他。
丁姨娘那事是如此。
夏氏女那事亦是如此。
而今,夏德河想拿個丫鬟的桃色艷事,脅迫寧司寒,進(jìn)而敲打?qū)巼?
沈月柔還傻傻地,想通過腹中胎兒,拿捏寧國公,促成此事。
簡直愚不可及,自尋死路。
這樣想著,林嫵的表情越發(fā)恭順柔弱起來,宛如一只受驚的小兔子,瑟瑟發(fā)抖。
寧國公似乎誰也沒看,沉聲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