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天富貴來得如此容易,大家都很高興。
躲躲藏藏幾日后,終于,在一個(gè)破廟里,兩個(gè)老大急吼吼要分贓。
悲劇就從這里開始。
小嘍啰畢竟只是小嘍啰,只配在外頭看門望風(fēng)。
等到他察覺不對勁,走進(jìn)破廟一探究竟,兩個(gè)老大和幾位兄弟已經(jīng)涼透了。
那個(gè)匣子被扔在火堆里,燒著了一大半。
至于香方,早就化成灰了。
寧司昭和沈月柔,大傻眼。
“明明是我們偷走了香方,怎么又變成大盜偷走的?”寧司昭百思不得其解。
沈月柔瞪了他一眼:
“你別瞎說,什么我們我們的,我可沒有偷?!?
寧司昭一聽這話生氣了:
“沈月柔,你這婆娘過河拆橋?要不是你們自己提的香方,我會碰這個(gè)東西?罪魁禍?zhǔn)拙褪悄悖 ?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
海棠拉開了他們。
“兩位主子息怒,其實(shí),奴婢覺得,這反而是一件好事?!?
“此話怎講?”
兩人目光如炬盯著她。
海棠的嘴角,勾起一抹與她那張老實(shí)本分的臉,絲毫不符的笑容。
“既然有一伙大盜,主動把這宗罪名攬下來,我們又何須追究,香方到底為何到了他們手中?”
“他們說是他們偷的,那便是他們偷的。”
“什么香方,與我們何干?”
一語驚醒夢中人。
兩人恍然大悟,對啊!
管那些大盜是怎么弄到香方的?
只要他們承認(rèn)是他們偷的,開封府把他們抓起來,一一處死,一切便塵埃落定了。
他倆片葉不沾身,全身而退,這不好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