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事…咳咳咳咳…”
鳴翠是個善良老實的人,看她這般辛苦,心中很是不平:
“世子妃也太不講理了些......”
“鳴翠,別說了?!绷謰炒驍嗨崧暤溃骸爸髯邮遣粫绣e的,錯的都是咱們這些做下人的?!?
“世子爺寬厚,不計較咱們的無心之語,但有些話你還是盡量少說,禍從口出。”
一席話,把天真的小姑娘哄得雙目泛淚。
“做奴真命苦,也只有五兒你愿意給我說這些了?!?
兩人簡單收拾完,林嫵就以身體不適為由,回房休息了。
回去之前,她拐到廚房,問廚娘要一包粗鹽。
“鹽放在鐵鍋里炒得熱熱的,再裝進(jìn)布袋子里,用干毛巾包好,給我送來?!彼愿赖馈?
廚娘應(yīng)下了。
當(dāng)天晚上,林嫵就發(fā)起燒來。
寧司寒剛回到松濤苑,就得了鳴翠的信,匆匆趕過來。
“怎的病了?”
他一見林嫵小臉通紅的樣子,便皺眉。
大手輕輕搭在她的額頭上,底下熱度灼人。
“怎么這般燙!”他表情不虞。
鳴翠在一旁小聲抱怨:
“今個兒世子妃來了,非要嫵兒跪著舉痰盂,嫵兒跪得受不住,懇求世子妃,世子妃也沒搭理,然后,五兒就跪暈過去了......”
“鳴翠!不得編排主子!”林嫵喝止她。
然后對寧司寒虛弱地笑:
“爺,奴婢沒事。世子妃是無心的,奴婢其實才跪了一會兒,是奴婢自己身子弱才暈了?!?
寧司寒面色黑沉,先揮退了鳴翠,然后坐在林嫵窗前,給她掖被角。
“爺知道你受委屈了,你睡吧,爺在這看著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