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李公子執(zhí)意觸犯坊規(guī),那我只好命人將你請出去了?!?
柳清寒壓低聲音冷冷道:“念你初次前來妙音坊,我給你一次繼續(xù)經(jīng)受考驗的機會?!?
李星辰聞很是無語的停下了腳步,暗道銀子花了,仗也打了,居然還有考驗?
嫖個娼而已,這坎也太多了吧?
最可氣的還是,直到現(xiàn)在連頭牌的臉都沒看到。
礙于大冤種前身從未來過妙音坊,只是道聽途說,李星辰只好咬牙忍著了。
既然來都來了,也得到和頭牌獨處的機會了,除了繼續(xù)還能如何?
總不能調(diào)頭就走,結(jié)果銀子白花,仗也白打吧?
“看來你這小蹄子很關注我呀,明明是新來的頭牌,竟知道我以前沒來過妙音坊?”
李星辰似笑非笑道:“既然你如此仰慕我,那便別再矜持了,盡情對我發(fā)起猛攻吧!”
“恭喜宿主吹牛逼成功,獲得100點經(jīng)驗值,1點吹牛值?!?
此一出,頓時聽的柳清寒失望透頂,沒想到一向老實不惹事的辰弟,竟是這種人。
“李公子誤會了,天啟皇城人人都知道你癡情專一,從不尋花問柳,獨愛未婚妻?!?
柳清寒神色復雜道:“因此你在天啟還有一個綽號,癡情紈绔?!?
“哦?”李星辰挑了挑眉,記憶里可沒聽過癡情紈绔這種綽號。
前身大冤種明顯毫不知情。
不過有這稱號,倒也不是壞事,利用得當反而還是好事。
念及于此,李星辰頓時故作一臉悲傷,滿帶苦澀的哼笑一聲,走回了原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