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yī)院忙活一天,也是忙碌我就越是開心,仿佛自己的能力總算是找到了宣泄口,再也不用圍著小小的屋子亂轉。
今天下班后,收拾好東西正要回宿舍,我下午還想著,如果確定不出國了,也得找個落腳點,醫(yī)院宿舍是給剛畢業(yè)實習醫(yī)生的,我占個床位也不好。
中午休息約了一個中介去看房。
換了便裝,邊出門邊看時間,我跟中介約六點,剛剛最后一個病人時間比較長,估計會遲到,我著急忙慌的往外走,連腳下臺階都沒看,腳下一空整個人都有些驚慌的朝下跌。
急什么。
我被人懶腰穩(wěn)住,我低頭看了眼,云晚晚像是跑上來的,頭發(fā)都有點亂。
你怎么......我站穩(wěn)后反手拉著云晚晚。
云晚晚說,接你去吃飯,你這么著急去干嘛
我沒開口。
經過昨夜,我其實看出了云晚晚的心思,無論賀銘回來與否,云晚晚肯定是不想離婚的。
且最讓我覺得糾結的是我的本心。
明知道云晚晚跟賀銘糾纏不休,可我看到云晚晚的討好還是會心軟。
謝謝,我還有事兒。我想讓自己冷靜點,禮貌推開云晚晚,準備去開車。
云晚晚皺眉道,你下班了還能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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