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看向楊九天說道:“明天,我們一起去參加我姥爺?shù)膲垩?,沒問題吧?”
陳藝都開口了,他自然不好拒絕,于是點頭:“沒問題!”
“好!那就這么結(jié)了,明天我們一起去參加姥爺?shù)钠呤髩郏 ?
陳藝說完,便拉著楊九天回了臥室,生怕王欣曼再阻攔。
等進(jìn)入臥室后,楊九天才問道:“老婆,周六要去什么地方參加姥爺?shù)膲垩纾俊?
陳藝說:“姥爺家在江南省城,我們自然是要去姥爺家參加壽宴??!”
沒想到這么巧,周六是王家老爺子的壽宴,在省城,而龍飛的繼任大典,在周日,也在省城。
這倒是方便了,等王家老爺子的壽宴結(jié)束了,也不需要急著離開,等第二天直接去參加龍飛的接任大典就好。
晚上的時候,楊九天和陳藝躺在床上,玉兒和辰兒夾在兩人中間。
陳藝忽然開口問道:“你到底有多少錢?”
楊九天剛準(zhǔn)備解釋,就聽陳藝又說:“別想著忽悠我,你買下玫瑰園壹號,就花了近四千萬,又是給我媽錢,給我把買古董,還給我買了一條玉觀音項鏈?!?
“據(jù)我所知,這條玉觀音項鏈,是柳氏玉器城的鎮(zhèn)店之寶,當(dāng)初柳家花了足足三千萬,才從燕都一個拍賣行拍下來的。”
“這么粗略一算,你僅僅是花在這個家里的錢,也有七八千萬了,你說你以前是老師,怎么可能有這么多錢?”
“你也別想拿楊董欠你的救命之情,來忽悠我。”
楊九天有些無奈地說道:“老婆,我早就告訴過你,我是盛天集團和順天集團的董事長,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陳藝?yán)渎曊f道:“既然你不愿意說,那就算了!”
說完,她不再理會楊九天。
楊九天一臉苦澀,真的是有苦難啊!
別人都是故意隱藏身份來裝逼,自己都說了自己的身份,可是陳藝怎么就不相信呢?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一輛嶄新的埃爾法停在門口,龍九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