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鈴聲剛響了兩聲,就被陳藝掛斷了。
楊九天再打過去,依舊是被秒掛斷,一連打了三次電話,被陳藝掛斷了三次后,楊九天終于意識到,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陳藝。
這個家,除了陳藝,根本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給他開門,楊九天一臉苦澀地說道:“看來,得想辦法弄一把玫瑰園壹號的鑰匙了,不然以后連家都回不去了?!?
就在他開車離開的時候,別墅二樓窗戶邊上,陳藝正站在那,眼看著楊九天開車離開,她一臉憤怒:“混蛋,我不接你電話,你就不能等等再打嗎?這么快就離開了,肯定是去那個狐貍精家里了?!?
楊九天如果知道陳藝的想法,一定會大呼冤枉,如果他真相跟別的女人發(fā)生點什么,以他的身份地位,早就發(fā)生了。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楊九天準時來到了玫瑰園壹號。
昨晚陳藝明顯狀態(tài)不對,肯定是生他氣了,不管怎樣,先得搞清楚陳藝為什么生氣,才能對癥下藥。
“你這個混蛋!竟然還敢來我家!”
就在楊九天正等著陳藝和孩子的時候,王欣曼卻跑了出來,手中還拎著一根搟面杖,怒不可遏地朝著楊九天沖了過來。
楊九天也不躲閃,任由王欣曼用搟面杖打在自己的身上,只是問道:“媽,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您打我干什么?”
王欣曼一臉打了楊九天三下,才停下,皺眉道:“你怎么不躲?”
她雖然看不起楊九天,但也不傻,真要把楊九天打出了好歹,她也得去坐牢。
楊九天忽然想起別墅鑰匙的事情,連忙奉承道:“您是我岳母,您既然要打我,肯定是我哪里做了對不起您的事情,既然如此,那就該打。”
王欣曼有些驚訝,似乎沒想到楊九天會這么說,她有種第一次認識楊九天的感覺,這個女婿,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楊九天的示弱,果然有用,王欣曼怒氣大半都消失了。
楊九天趁機問道:“媽?我怎么說也是您的女婿,就算您在瞧不上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考慮改善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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