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可以用實力讓他低頭,卻壓不斷他的背脊,他相信只要心中有大義,任何人都不能擊垮他。
他調(diào)息了一下站起身來;“繼續(xù)走吧?!?
“大師兄你的身體怎么樣了?”白箏箏關(guān)切的問。
溫緒想起來剛剛小師妹在他醒來時說的話,神色溫和了幾分:“沒事。”
可郭晉知道大師兄是強(qiáng)撐著,身為大師兄他總是為了師弟師妹們著想,從來不為他自己著想一點點。
郭晉有些無奈,把自己手上剩下的丹藥都交給大師兄。
溫緒抬頭看了眼他,不說話,默默接下了,只是轉(zhuǎn)身時指尖微微顫動。
所有人都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有些實力弱的人受不住,已經(jīng)被隊友拋棄在半路上等死。
在生命面前,沒有人不自私,沒有人再護(hù)得上什么兄弟情了。
甚至有人已經(jīng)開始打起了魔族那群人的主意,直到?jīng)_上去的幾人都被魔族的人毫不猶豫的用大刀砍死以后,這些人才歇了這個念頭。
不過在心底對魔族的人不由而然的已經(jīng)起了怨懟。
要不是魔族的人不肯交出抵御的方法他們那些兄弟也不會死,都怪魔族這群冷血無情的東西。
溫緒和白箏箏的話早就在這些人的心底扎了根,他們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在了魔族這些人的頭上。
本來這么多人根本就不用死,還有大祭司一樣是個冷血無情的惡毒女人。
明明同為妖族,偏偏要和這些魔族的人混在一起,不肯幫他們一下。
根本絲毫不顧念同族之情。
對比他們的狼狽,魔族和大祭司那一群人看起來格格不入,好似這不是個巨大的火坑,對于他們只是平常的路一般。
“這些人是不是有病,為什么要這樣看著我們,真想把他們的眼珠子扣下來當(dāng)球踢。”魔族的右護(hù)法不爽道。
“沒有實力來闖什么秘境,回去找媽媽喝奶吧?!?
“真不知道哪來的臉這些人?!?
魔族這些人的話,雖然傷害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qiáng)。
白晨掃了這些人一眼,可這只是剛剛開始,如果這些人連這些都受不住何談后面呢。
白箏箏早就走不動了,求著郭晉背著她走。
畢竟大師兄現(xiàn)在受了傷,三師兄在這種地方有先天優(yōu)勢,就應(yīng)該幫助她才對。
“滾開,自己走聽不到嗎?”郭晉不耐煩的吼道。
白箏箏瞬間被嚇得飆出了淚:“可是之前的時候,我明明受了點小傷,你都會很緊張的抱著我的?!?
“夠了,別和我提以前。”郭晉扯開了自己的衣袖,嫌棄的走快了兩步。
他知道白箏箏說的是什么事情,現(xiàn)在他想來都是后悔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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