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常奇推倒,就算是打中了要害,力氣也不錯?!?
人群中的幾位習武者侃侃而談分析著剛剛的切磋,人群后的蕭長河則看著蔣晴牽著左志誠的手,一臉關心的樣子,心中怒火更盛。在他心中,左志誠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靠蔣晴保護的軟蛋,等價于吃軟飯的小白臉了,而這個小白臉竟然還在他的設計之下,露了一把臉。
“這個臭小子。蔣晴這女人瞎了眼了么?”
周行云也有些意外的說道:“嘿嘿,蕭哥,看樣子你這次的情敵還有些本事嘛?!?
“哼。”蕭長河說道:“你看著吧,最多一個月,我便要讓蔣晴這丫頭對我死心塌地?!?
如果是比自己優(yōu)秀的男人擊敗也就算了,但是根據(jù)他的調(diào)查,左志誠只不過是個沒錢沒勢,剛學武功的臭小子,竟然引得蔣晴這么關心,這就更讓蕭長河妒火難耐了。他一臉難看的朝著院外走去,懶得再看到蔣晴和左志誠。
另一邊的蔣晴拉著左志誠的手,等離開了人群的時候,臉上的怒意卻頃刻間消散了,他開心地拍了拍左志誠的肩膀說道:“不錯嘛你,竟然打贏了?!?
她一邊拍著左志誠的肩膀,一邊說道:“看樣子我這幾天對你的特訓還是比較有成果的。你單單練武功的時候沒什么天賦,但想不到打起架來就特別機靈了嘛,不錯不錯,明天繼續(xù)。”
“原來師姐你一直在一旁看著???”左志誠看著蔣晴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本來和對方不熟的時候,蔣晴表現(xiàn)的就像是一個冰山美人一樣,一旦熟悉了,就能知道對方只是一個內(nèi)心**的暴力女。
“那當然,只不過想通過這次實戰(zhàn)讓你積累點經(jīng)驗,反正也打不死人?!闭f到這里,蔣晴一指左志誠說道:“還有,我今天都已經(jīng)和全新陸武館的人說了你是我爹的親傳弟子,現(xiàn)在還能用時間太短來掩飾,以后可就不行了,所以從明天開始,你要給我加倍練功,別丟了我的臉。”
“而且常奇不過是個業(yè)余的,打贏了他可沒什么好驕傲的,你好好練功,爭取哪一天把那個蕭長河打成熊貓臉!”說著這句話,蔣晴還憤憤地揮舞了一下拳頭。
左志誠自然是乖乖點頭,心想這也不錯,就在眾人眼中一點點暴露自己的實力,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施展武功,也能省卻一番麻煩了。
想到麻煩,左志誠看著眼前絮絮叨叨,仍舊在叮囑她認真練功的蔣晴的臉頰,就想到了之前人群中的蕭長河。又是一個美女引起的小麻煩。
院子中的眾人也很快散開,似乎剛剛那場切磋的事情已經(jīng)被遺忘。只不過時不時便會有人指著左志誠的方向,嘀嘀咕咕說些什么。
也是從今天晚上開始,左志誠,蔣師傅親傳弟子,有點機靈,力氣也有點大,這些信息逐漸在新陸的武術圈流傳了起來,算是左志誠出道的第一天吧。
左志誠也乘著這個機會,觀察起來整個朝陽武館中,各個武師們的實力,不過看下來他只能搖了搖頭,大部分都只是沒有先天一氣的普通人,少部分幾個擁有先天一氣的,程度也很一般,可以說連能夠比擬蔣晴的,也不過五六人。
看到這里,他心中對這次武館聯(lián)合起來的計劃,更加不看好。綿羊就算再多,聯(lián)合起來也就是綿羊罷了。
大約兩個小時后,十多位館主的密談結束,他們共同來到院子里,似乎想要宣布什么事情。
站在最前面的是蔣天正和蕭景陽,后者拍了拍手說道:“各位,安靜一下,我們今天有些事情要宣布。”
可是還沒等所有人安靜下來多久,一連串的嬌笑聲便在半空中響起,只見月光之下,一道火紅色的嬌媚身姿站在了墻頭,一臉輕蔑地看著腳下的眾人:“從今天起,新陸港就不需要武館了?!?
“什么人!”
“大膽!抓他下來!”
“是血羅剎!”
聽著耳邊眾人或驚慌,或興奮,或恐懼的聲音,血羅剎緩緩抽出了環(huán)繞在腰間的兩把軟劍,只見她雙臂一震,兩把足有三米多長的軟劍便好像緞帶一樣抖動起來。
下一刻,如同火焰般的身姿沖向了天空,朝著人群之中落去,怒吼聲,驚呼聲,慘叫聲不斷響起,短短幾秒中內(nèi),院內(nèi)的中心已經(jīng)被一片血色所覆蓋。
“諸位和我一起上。”蕭景陽帶頭沖了上去:“她只有一個人,不信我們這么多人對付不了她一個?!?
“上啊!”
“抓住這個妖女!”
看到十多名成名武者圍了上來,血羅剎發(fā)出一聲嬌笑,整個人就好像一只陀螺般高速旋轉,手中的雙劍不斷抖動,如同流云飛袖一般,朝著四面八方涌去。
左志誠定定地看著那火紅的聲音,心中一嘆:“果然……來了么?!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