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昨晚上醉酒后沒少折騰,他知道自己酒醉之后的習(xí)慣,不喜歡亂說話,但有時會打拳跳舞,總之是那種如果看到自己酒醉錄像會恨不得鉆進地底下去的那類。
兩丫頭身子還是有些單薄,有些纖細,也許再過兩年,就能更加的發(fā)育完全,豐腴動人了。
張超忍不住伸手去撩起冬晴散落下來的一綹頭發(fā),結(jié)果這丫頭一下子醒來,目光迷離的望了望自己,然后回過神來。
“三郎你醒了,要喝水不,我給你去燒開水?!?
張超笑著搖了搖頭,“你們昨晚上也沒睡好吧,快起來收拾一下,回自己屋去補個覺吧。你看這黑眼圈都出來了?!?
“三郎,七娘讓我來問你,身體還好不.....”
長的很結(jié)實的牛小妹出現(xiàn)在房門口,當(dāng)她看到秋月和冬晴兩丫頭居然跟三郎睡在一炕上的時候,嘴巴張的大大的,后面的話都說不下去了。牛小妹今年十三,但卻長的跟她兩個哥哥一樣,有點高。
這丫頭有些木訥,平時反應(yīng)有些慢。做點力氣活很趁手,但讓她做點細活,比如做點女紅針線,或者讓她學(xué)做菜,她就總是學(xué)不會。
“小妹,三郎昨晚上喝醉了,我們只是在這里照顧三郎,然后不小心睡著了,你可別亂說啊?!倍缬行┗艁y的起身,急著對牛小妹說道。一邊說,她一邊去推秋月醒來。
牛小妹臉紅紅的,揮著手道,“我啥也不會亂說的,我啥也沒看到!”然后就慌里慌張的轉(zhuǎn)身跑了。
張超不由的失聲大笑,這牛小妹,剛才反應(yīng)怎么看也不像是總?cè)备畹娜税 ?
冬晴和秋月被張超笑的滿臉通紅,“哎喲,小妹嘴巴最不把風(fēng)了,她肯定會去跟她娘說的?!?
秋月也跨著臉,“她娘更是喜歡嚼舌頭的人,她知道了的事情,不用一天,到時整個張家溝都知道了。”
“好了好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小妹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就算她不知道,她娘也肯定懂的。別人閑話她敢隨便傳,但主家的閑話她不敢亂說的?!睆埑灰詾橐?,“再說了,我們清者自清嘛。怎么,難道你們是怕牛大牛二知道了后,會不高興?”
“三郎,誰管牛家的蠻牛怎么想?!?
“其實牛家兩兄弟挺不錯的,你們可以再考慮考慮嘛?!睆埑_著玩笑道。
不過兩丫頭顯然有些不太瞧的上牛家兄弟,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啊,三郎我要起床了,都給我打水拿毛巾牙刷去。”
今天是七娘進門后的第一天,張超還得去敬茶見禮呢。
以后這屋檐下,可就又多了三口人了。
張超直接在臥室里頭的衛(wèi)生間里洗臉漱口,由兩丫頭幫忙梳過頭發(fā)換了衣服后出門。
一出門,張超就看到院里站著一排陌生人,柯山和柯五兩個正饒有興趣的圍著他們打轉(zhuǎn)呢。都是群年輕人,估計都還是沒有成丁的中男。
一群生瓜蛋子。
管家和馬周還有老牛也都笑呵呵的蹲在一邊,看著兩個姓柯的給這伙新來的下馬威。
“這是衙門送來給我的庶仆是嗎?”
張超走過去問,一邊打量著這群后生。都是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只是透著些生澀,一看就知道也是從鄉(xiāng)下出來的。還沒有見過世面,也沒有混油。這樣的年輕人其實挺好的,容易塑造。
張超喜歡這樣的年輕人,而不喜歡那種三十左右一事無成的老油子。
那些人混精了不好忽悠,還是這種初出茅廬的年青人好騙。
“誰送你們來的?。咳四??”
其中一個單眼皮的瘦高個回道,“人把我們送到,聽說你還醉著就回去了?!?
張超點了點頭,“大早上的就過來了,還沒吃過早飯吧。管家,帶他們?nèi)N房弄點吃的,管飽!”
管家呵呵的笑著站起來,“還不快謝過三郎?!?
那群年輕人才連忙回應(yīng)。但有的人喊謝三郎,有的喊謝東家的,還有喊謝過大官人,有喊謝張主事的,甚至還有人喊謝大哥。
簡直是亂七八糟。
“好了,先去吃飯吧!”(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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