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塊產(chǎn)業(yè)里,鄭娘子那塊的是最大的,其次是王氏的嫁妝,反倒是崔善福自己的最少。這也是他們不肯放手,一心想要扣下鄭娘子嫁妝的原因了。
崔家產(chǎn)業(yè)主要集中在四個地方,長安、洛陽、鄭州、滎陽。
有田莊、有商鋪,對于崔家來說,其實產(chǎn)業(yè)還是不少的。
不過人心都是不足的。
張超把這些產(chǎn)業(yè)做了仔細的分析,其中有一些的管事掌柜,是崔、王、鄭的奴仆,他們有賣身契在主子手上的,這種人很難收買挖到。當(dāng)然,鄭娘子的人除外,他們本就是鄭娘子帶來的人,賣身契約還在十三娘手里。
張超相信,只要十三娘寫封信,張超再加點條件他們肯定愿意跟著十三娘,再不濟,直接拿出殺手锏,許諾給他們放免為部曲,這些人絕對什么事都愿意聽張超的。
張超將收買的對象主要放在了那些并非崔王家奴,只是雇傭關(guān)系的掌柜身上。只要挖動這些人,效果也是一樣的。掌柜的跟伙計往往都是師徒關(guān)系,他們一走,伙計也是能帶走的。自然,他們多年的關(guān)系、客戶、渠道也是能帶走的。
張超首先約了福滿樓的掌柜崔琮。
他們就在青龍寺見面,張超讓知客僧上了一桌素席,又要了一壺茶。
東市的福滿樓生意不錯,原本崔善福答應(yīng)把這個酒樓交給十三娘,可臨時又反悔,最后拿了滎陽的一家酒樓給十三娘,長安東市的福滿樓卻自己留下了。
酒樓掌柜崔琮,也算是張超的老熟人了。
論輩份,他是崔善福的堂兄弟,同是鄭州房出身,但祖上是庶子,不算很親的族人。
張超給崔琮倒了杯茶。
“崔掌柜最近可好?”
崔胖子笑笑,上次他在張超這里吃了一個大虧,弄的崔善福出了血,回頭自然對他沒好氣,又是訓(xùn)斥又是扣錢的,讓胖子損失極大,現(xiàn)在見了張超還有點怵。
“還好?!?
崔胖子滿臉堆起違心的笑,起身接過茶杯。
捧著茶杯,倒如捧著燙手的山芋。
他知道崔家最近的情況,知道本來福滿樓是給十三娘做陪嫁的,也知道現(xiàn)在改了。他現(xiàn)在出來見張超,可是背著人來的。萬一讓崔善福知道了,估計又得麻煩??蓮埑埶麃?,他又不好不來。
“崔掌柜可否想過換個地方干?”
“嗯?我現(xiàn)在福滿樓干的還不錯。”
“只能算是一般吧?”張超道。
“據(jù)我所知,崔家給你的待遇并不算高的,我打算在西市籌開一家酒樓,規(guī)模不會比福滿樓差,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醉仙居,主打經(jīng)營各類炒菜。我張家的炒菜可是一絕,長安許多國公都品償過,全都拍案叫絕,贊不絕口。這醉仙居一開,肯定生意興隆,財源滾滾?!?
“醉仙居現(xiàn)在還缺個掌柜,怎么樣,有沒有興趣過來?”
“這?”
“我出你現(xiàn)在薪水的雙倍?!?
崔琮有些心動,但還有些猶豫。
“你若是能把福滿樓現(xiàn)在的廚子、伙計、賬房等都帶過來,每帶一人過來,我就給你一筆推薦費,若是你能把福滿樓的所有人都挖過來,那么我還給你醉仙居每年半成的干股分紅。”
崔胖子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了。
想了一會,他目光緊盯著張超,低沉著聲音問,“你說話算數(shù)?”
“我張超出必行,說話算數(shù)?!?
崔胖子雙手捏成了一對拳頭。
“我要一成干股分紅?!?
“那你得把福滿樓的人全給我?guī)н^來,另外,還得把福滿樓的一些老顧客也帶過來,只要醉仙居的生意比現(xiàn)在的福滿樓好,我可以給你一成干股分紅。但有個條件,你做掌柜的時候才有干股分紅,若哪天你離開了,可就收回了?!?
崔琮點了點頭,張超的條件非常不錯。他在福滿樓拿的是固定薪水,而且并不算太高。而現(xiàn)在張超出他現(xiàn)在雙倍薪水,外還加給干股分紅,這樣的條件,整個長安城都找不到第二家了。
張家的炒菜他也是聽說過的,上次崔善福去張家溝吃過一次,回來念念不忘,還讓福滿樓也學(xué)。
但他們找了張家訂制炒鍋的鐵作坊也訂制了同樣的炒鍋,可作出來的炒菜卻根本沒有那樣的效果和味道。
醉仙居只要有張家的炒菜,就是全長安獨一家,肯定能火。
“好,我等你消息?!睆埑χ似鸩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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