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橙當然知道大師兄可能會很生氣,但是生氣又怎么樣呢?都是無用功。
現(xiàn)在大師兄受傷了,就得乖乖聽他的,他說不能救就不能救。
至于小師妹會不會死,就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他這不是想要攔住大師兄,他這也是為了大師兄好。
“大師兄,你別怪我,我這也是為了你好,畢竟你現(xiàn)在是一個病人,病人當然不能自己行動了,我可不想讓你淪為一個廢人?!?
“就算你現(xiàn)在沖過去救小師妹真的能救得到嗎?你現(xiàn)在就算沖過去也是無用功,白白送上性命?!?
楚流橙覺得現(xiàn)在當中腦子最清醒的人只有自己。
不過看見三師弟看著小師妹被打,無動于衷,這還挺有意思的嘛。
郭晉自然不可能去救白箏箏,更何況打小師妹的可是虞北姬,若是這樣能讓虞北姬開心一會,小師妹就算死了也無所謂。
他就站在一旁看著,緊緊的盯著虞北姬的身影,用眼神描繪著,想要把虞北姬刻在心里。
距離上一次見她已經(jīng)有那么久了,偏偏每次見面都隔那么遠,他站在自己的對立面,他們是敵人。
他想要觸碰她,像隔著一條銀河一樣。
突然間,他感覺到有冷利的劍鋒劍鋒向自己刺過來,他側過臉,可是眼角還是流過一抹劃痕。
他陰沉沉的掃了過去,想要看看是誰在暗地里陰他。
結果看過去只看到一只白色的狐貍。
這只狐貍的眼神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是它剛剛出手的。
想到狐貍,郭晉覺得有些熟悉,因為他記得自己當時還殺過一只狐貍,當時虞北姬還很傷心。
所以這只狐貍是虞北姬的嗎?她就那么喜歡狐貍嗎?
郭晉內(nèi)心有些不爽起來。
但是他又明白,他現(xiàn)在在虞北姬心里什么都不算,可能還沒有一只狐貍重要。
酸澀感他沿著他的口腔,感覺到苦澀。
他擦了擦自己眼角的血,絲毫不在意。
既然這只狐貍是虞北姬的東西,那他就放它一馬。
令長夜自然是感覺到了那個紅衣男子盯著阿虞的眼神,一看就不簡單,根本不像之前的眼神。
雖然說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也絕對不允許,有人在他自己面前挖他墻腳。
不過這人不是和那些人是一伙的嗎?怎么沒有一點要出手的意思?
郭晉就這樣靜靜看著虞北姬廢了白箏箏的手,毫無動作,要不是現(xiàn)在立場不一樣,而且他也怕被大師兄和二師兄懷疑。
他都想給虞北姬鼓掌了,覺得虞北姬做得太好了,還是虞北姬做的事情最令他稱心如意。
他和虞北姬才是同一類人,若是虞北姬當初喜歡的人是他就好了,這是他做夢都做不到的事情。
虞北姬在夢里反正只會和他犟嘴,從來沒有順著他過。
罷了,他現(xiàn)在也不在乎這些了,他只在乎虞北姬開心不開心。
如果虞北姬能開心其實廢了他的手也可以。
虞北姬感覺到天道對自己的壓制,她能明顯的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