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躊躇不前的時候,花間雪先發(fā)現(xiàn)了他。
“冷面,你怎么會在這里?”花間雪正在巡查周邊有沒有什么異動,回頭就見冷面往她這邊來。
見圣女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冷面只好硬著頭皮上前拱手請罪:“冷面擅自離隊請圣女責罰?!?
花間雪被后面這一通操作搞得有些懵,冷面相當于是最有原則的,怎么可能會擅自離隊呢?
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她眉心一蹙:“冷面,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聽見圣女閣下下意識就選擇信任他,冷面心頭一暖,接著把發(fā)生的事情道了出來。
他覺得那個小女孩有些奇怪,可是大家紛紛都不相信他。
“他們?nèi)绱瞬恢v道理?”花間雪從冷面口里都難以理解,這些人居然是神殿的人,腦子都被狗吃了嗎?
居然還這樣對待身為他們隊友的冷面,連隊友的話都不相信,還合伙起來隊友把隊友趕出去。
花間雪難以相信神殿手底下,居然養(yǎng)了這么一群人。
冷面是她帶進去的人,她自然是相信的。
“冷面,我同你回去看看。”花間雪雖然說也不認為一個小女孩會有什么危險,但是她愿意相信冷面的判斷。
冷面感動不已,但是他向來情緒內(nèi)斂,他緊抿著唇點點頭。
即使面色冷峻,但是依然像個終于找到家的孩子。
畢竟他就是個孤兒,比起神殿中各家的世族子弟,他根本就不夠看,他不夠辜負圣女對他的照拂,只能更加努力的修煉,一刻也不敢懈怠。
可即使這樣,他也融入不了群體,他們一直把他當成一個異類來看。
可他一直堅信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即使有時候也會感到迷茫和痛苦,可是一想到圣女閣下,他又充滿了無限的力量。
兩人往之前的地方走,走了好一段路都沒看到人影,越走冷面越發(fā)覺不對勁,“等一下?!?
花間雪聽見他的話也瞬間警惕了起來,周圍看了一下,并沒有人,略帶幾分疑惑的問:“怎么了?”
“我們好像走過了。”
冷面此話一出,花間雪面色一凝,接著難以置信了起來。
畢竟她們一路過來并沒有看到什么人,如果非說走過了,說明那群人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可是這怎么可能,那么多人都是神界的天驕之子。
只有冷面知道,完全有可能,畢竟他這群隊友實際上就是吃干飯的,只知道動動嘴皮子,修為都是被丹藥堆上去了,沒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神殿表面看起來光鮮亮麗,其實內(nèi)里早就腐敗不堪了。
“走過了?”花間雪回頭看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她面色越來越凝重的看向冷面,只見冷面向她點了下頭。
說明她們神殿的人很可能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
花間雪跟著冷面回到她們剛剛開始來過的一個地方。
“他們剛剛就在這里?!崩涿娌挥X得,那群人會和他玩什么捉迷藏那么無聊的游戲,所以能讓他們這么快消失只有一種解釋,就是他們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
花間雪蹲下身看看新長出來的草,指尖沾到一點點新鮮的血腥,整個人被巨大的悲痛卷席,沾到這點血,她甚至就能感覺到了他們死時的痛苦了。
她的手指緊緊攥緊,身為圣女,她的隊友在她的身邊,她都保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