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不清楚,但執(zhí)劍長老看得很清楚,小阿昭的實力一天比一天強,如今打不過她們只是因為她的年齡還小,還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夠多。
以后等她有了足夠的經(jīng)驗,或許不會長大也能打敗這群將她看作小孩子逗著玩的家伙。
年少的孩子總會對自己充滿自信,并且輕視別人,往往這樣的孩子總會摔一個大跟頭。
執(zhí)劍長老沒有打算提醒她們,她是非常期待看到將來這一幕的發(fā)生。
***
小白正躺在小院里的搖椅上曬太陽。
蘇微月坐在旁邊的茶桌前,不斷畫著符箓。
吱呀。
小院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小白和蘇微月抬頭看了看,看到了東方墨從外頭走了回來。
蘇微月瞧見他,挑了挑眉:“今日不是劍宗宗門大比的劍術擂臺比試嗎?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她說著抬起頭看了看天色,“天剛亮沒多久,你第一場就輸了?”
東方墨沒有在意她的陰陽怪氣,拉開一張竹椅一屁股坐了下來,手中的劍隨意往旁邊一放說道:“我一個剛突破煉氣期的新入門弟子,會輸?shù)舻谝粓隼夼_賽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他是陽宸仙尊的孩子的消息還沒有被大眾所知,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所以,他還是想低調生活的,畢竟他手里能保命的底牌可不多。
蘇微月沒有在意他說的話,她已經(jīng)低下頭繼續(xù)畫符箓了:“妹妹也參加擂臺比試,你不去瞧瞧?給她錄幾枚留影珠啊。”
說起這個東方墨的神色變得有些微妙:“我比完后有去找過妹妹,不過其他弟子說,妹妹也輸在了第一場,輸?shù)艉缶团艿袅耍艺伊艘蝗]有看到她,以為她和阿娘回來了?!?
蘇微月聞,正在畫符箓的手一頓,抬起頭語氣帶著幾分擔憂:“妹妹該不會因為輸了比試跑去哭鼻子了吧?!?
東方墨擺手:“怎么可能,我的妹妹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哭鼻子的,你見過她哭鼻子嗎?她可堅強了。”
蘇微月仔細回想了一下,她確實沒有見過妹妹哭過,她稍微松了一口氣,“也是,我沒有見過妹妹哭?!?
旁邊曬太陽的小白冷哼了一聲,內(nèi)心嘀咕道,那是你們沒有見過她哇哇大聲的模樣,當初的小阿昭抱著它哭個不停,鼻血還滴在它的身上呢。
過了許久,百般無聊的東方墨看到了抱著阿昭的李驚雪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立馬站了起來:“阿娘,你們回來……”
李驚雪抱著熟睡的小姑娘,用眼神示意他別說話。
東方墨趕緊閉嘴,李驚雪把阿昭抱進房間,給她脫去了外衣,讓蘇微月給小姑娘捏了一個清潔術,又用溫水打洗毛巾給小姑娘擦臉、熱敷那雙紅腫的眼睛。
忙完這一切后,李驚雪帶著兩個孩子還有小白輕手輕腳離開了小姑娘的房間并順手關上了門。
一離開房間,東方墨趕緊問道:“阿娘,妹妹怎么了?”
李驚雪嘆了嘆氣把事情的經(jīng)過大概說了一遍。
聽完事情經(jīng)過的兩人一獸:……
過了數(shù)息。
蘇微月率先反應過來,她憤怒拍桌:“這人太可惡,他要演的話就演到底嘛,竟然只是在平日演,到了門內(nèi)大比的擂臺比試就不演了,實在可惡?!?
“就是,妹妹說得不錯,騙小孩子的渾蛋,”東方墨挽起衣袖:“我去套他麻袋揍他一頓?!?
小白呵笑了一聲:“狡猾多端用心險惡的兩腳獸?!?
李驚雪:……
***
阿昭真的哭累了,她從早上睡到傍晚。
小姑娘睜開眼睛看到天青色帳幔時,眨巴了幾下眼睛,咦?她怎么在床上躺著?
“……我買了妹妹喜歡的點心?!?
“我畫了很多符箓給妹妹,讓她拿著,看誰不順眼就炸誰?!?
“依本座說一人給他們一腳?!?
躺在床上的阿昭聽到外頭傳來阿兄阿姐他們說話的聲音,她手腳并用地爬了起來,利落地下床,穿好鞋子噠噠地往外跑。
李驚雪三人還有生氣的小白正在商量等一下要怎么哄因為初戰(zhàn)失利而哭累睡過去的小姑娘。
“吱呀!”
小姑娘緊閉的房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三人一獸目光齊刷刷落到那一扇緩緩打開的房門,他們都有些緊張,并且在內(nèi)心思索要如何去哄傷心難過的小姑娘。
就在三人一獸糾結又擔憂時,房間里探出了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小腦袋那雙烏漆漆的大眼睛閃爍著明亮的光彩。
阿昭探頭就瞧見了阿娘等人等在小院的樹下,她彎了彎眼睛,從門后跑了出去,朝自家阿娘撲過去:“阿娘~~~”
李驚雪愣了愣,下意識伸手接住了滿臉笑容的小姑娘,軟糯的小姑娘撲進她的懷抱里,用小腦袋蹭了蹭她,又仰起頭問道:“你們在做什么呀?”
李驚雪:……
小白:……
其余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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