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教主身份徹底曝光!
裴老夫人看向李卿落,眼里露出疑惑。
阿蘭不是槿婳的徒弟嗎?
怎么這一大早就來見落兒了?
李卿落安慰裴老夫人:“祖母放心,不是什么大事?!?
“那落兒就先去忙了?”
“祖母,落兒等忙完手里的這件事,就好好再陪祖母用飯好不好?”
她摟著裴老夫人的脖子,依依不舍。
裴老夫人溫柔地回抱著她的臂膀:“好,祖母等你。萬事小心,去吧。”
等李卿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后,裴老夫人才輕輕嘆了口氣。
張嬤嬤過來問道:“老夫人,您怎么了?怎么瞧起來憂心忡忡的樣子?!?
“姑娘做事,一向有分寸的。您還不放心么?”
裴老夫人:“我現(xiàn)在操不了她的心?!?
“也插手不了她的那些事?!?
“但今兒不知怎么回事……我這心里總是空落落的?!?
“老張,不會出什么事吧?”
張嬤嬤:“能出什么事兒呢?不是有肅王殿下么?”
裴老夫人哼了一聲:“天下男人一般黑。他們都是最沒用的?!?
“還是讓那些殺字,還有咱們自己人把落兒多盯著點(diǎn)兒。去吧,你去安排一下。”
張嬤嬤:“是。”
等張嬤嬤離開后,裴老夫人看見李卿落碗里還堆著一堆的菜,心底不由心疼。
她把洛梵喊來:“落兒的身子,究竟怎么回事,你有眉目了沒有?”
“我看你這神醫(yī)的名號就是浪得虛名的,什么狗屁神醫(yī)連這點(diǎn)名堂都還沒瞧個(gè)明白?”
被罵了的洛梵只能尷尬地一笑:“秀珍你別生氣。這幾日,我都沒有怎么睡,就是在想落兒的事。”
“你說這孩子,從前是一旦飲酒,就會有沉睡不醒的狀況?”
“現(xiàn)在便是不飲酒,這種狀況也時(shí)常頻繁的發(fā)生了。這說起來……實(shí)在不像是病癥,更像是……”
裴老夫人一時(shí)緊張起來:“像是什么?”
洛梵盯著她:“像是,丟了魄?!?
李卿落在前廳見到阿蘭,她向其點(diǎn)了點(diǎn)頭:“阿蘭姑娘,你來了?!?
阿蘭將懷中的錦盒遞給李卿落:“瑤光縣主,這里是師父重新做的蓮花教主身份徹底曝光!
現(xiàn)在整個(gè)城墻上的人,都是蓮花教的教徒們。
不僅如此,城墻上還多了一個(gè)被綁在木樁上的人質(zhì)身影。
等侍衛(wèi)匆匆報(bào)到還在春宴樓附近的酒樓里住著的太子跟前時(shí),太子還在宿醉之中。
頭痛折磨的他頭骨幾乎都要裂開。
他一腳踹開無能的御醫(yī),一邊發(fā)了瘋似地將屋內(nèi)的一切東西都砸在了地上。
“都是飯桶!廢物!”
“孤的頭都要裂開了——”
“好痛——”
一群御醫(yī)瑟瑟發(fā)抖的跪在地上,忍著痛也只能稟道:“殿下,您這瞧著,像是中毒的跡象啊?!?
“是啊殿下,您氣火攻心,若是再不平復(fù)心緒,這毒氣就會趁機(jī)侵入您的心脈里?!?
“殿下您還是要冷靜啊?!?
段容胤抽出劍來,癲狂大吼:“冷靜!你們要孤如何冷靜!?”
“孤一整夜都沒有合過眼?!?
“孤的眼睛都要和頭一起爆開了。”
“你們這些酒囊飯袋,朝廷養(yǎng)著你們,就是白白浪費(fèi)俸祿!”
“既如此,不如都給孤去死——”
御醫(yī)們驚聲大叫,趴在地上喊著饒命。
恰在這時(shí),侍衛(wèi)闖了進(jìn)來。
“殿下,不好了——”
“太子妃娘娘……娘娘被蓮花教挾持綁在城門上?!?
“要殿下您趕緊過去……過去救娘娘啊!”
段容胤手中的劍‘哐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
“你說什么?”
“妙漁……不!”
段容胤再顧不得眼前,拔腳沖了出去。
等太子策馬趕到西城門,城門下早已被看熱鬧的百姓們圍得水泄不通。
“讓開!”
“都讓來——”
太子揚(yáng)鞭就揮,生生打殺出一條路來。
他根本顧不得百姓們的痛呼,只能一臉急色地望向城門之上。
“太子妃,你別怕——”
“孤來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