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察覺到了一絲蹊蹺。
自己說不清楚這種感覺,還需要再觀察一下。
口袋中,疊了好幾張顯形和隱形符。
這是他根據(jù)焚符人的配方,在去東瀛前夕連夜制造出來的。這些東西,在接下來鳥取縣之旅關(guān)鍵時候可能會救自己的性命。
頭皮がかゆい。
一路上沉默不語了幾個小時的司機,忽然突兀冒出來這么一句話。
這鬼子又在嘀咕什么呢
唐天翔一臉不耐地向旁邊梁雪提問道。一口煙未碰憋到了現(xiàn)在,導(dǎo)致他的情緒十分暴躁。
梁雪臉上露出一絲異色,還是如實翻譯了出來:他說......頭皮好癢。
司機的一只手還扶在方向盤上,另一只手騰出來,開始抓著自己的后腦勺。
開始動作幅度比較小,但是緊接著似乎發(fā)現(xiàn)這點力道不足以緩解瘙癢,他的力度明顯加強了。
白色的皮屑從他頭頂飄了下來,很快染成了一片血紅。這個司機,把自己腦袋抓得傷痕累累,明顯超出了正常人的承受范圍。他卻絲毫沒有察覺,指甲的力度還在不斷加大。
頭皮がかゆい!
頭皮がかゆい!
司機整個人都開始抽搐起來,他兩只手索性都離開了方向盤,大力抓著頭皮,像是要把整只頭皮都給扯下來一樣。
失去了司機的駕駛,車子在山路之上開始失控了,向著前方深不可測的黑暗開始狂奔。
喂,這是特么的什么!
冷靜一點,你這個八嘎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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