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代,汽車總愛熄火。
所以,打火的搖把子每車必備。
汽車的搖把子足有一米多長,是一根鋼制的z字形實心鐵棍。
蘇楠猛地拔出搖把子,一棍就向武四的腦袋砸去。
“啪!”
“??!”
武四一聲慘叫。
蘇楠這一棍子正打向武四的腦袋,武四下意識用手臂一擋。
這一棍子直接將武四的手臂給打骨折了。
武四痛得發(fā)像殺豬一樣慘叫。
沒等武四再有所動作,蘇楠的第二棍又砸了下來。
這一棍正砸在武四的腦袋上。
“啪!”
武四的腦袋上向外噴血。
要不是蘇楠砸下去偏了一點(diǎn),武四的腦袋就得被打爆。
武四哪吃過這么大的虧,身子像面條一樣倒了下去。
一旁的江流看到武四吃了虧也沖了上來,一匕首刺向蘇楠胸口。
前世,蘇楠也學(xué)過幾天的散打。
他知道,對手拿著武器進(jìn)攻,如果后退,那么一定重傷。
蘇楠不退反進(jìn),伸出左臂一擋。
江流這一刀刺在蘇楠的手臂上。
蘇楠反手就是一棍子,打在江流的腦門上。
江流身子一較,直接倒了下去。
陳三嬸一看蘇楠將自己的兩個女婿打翻,嚇得大叫。
“殺人了!”
“小白臉殺人了!”
陳三嬸見蘇楠沖他追過來,嚇得扔了鋼蛋,連滾帶爬轉(zhuǎn)進(jìn)了一片苞米地。
這片苞米的雖然已經(jīng)收獲,但苞米桿并沒有放倒。
陳三嬸鉆進(jìn)去,蘇楠還真不容易找。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一陣警笛聲。
原來是派出所接到陳奎的報案追了上來。
派出所的公安一看地上倒著,渾身是血的江流和武四也都嚇了一跳。
再看蘇楠長得斯斯文文,白白凈凈,也不像打架敢下死手的人啊。
一個公安驚疑地問:“這兩個人是你打的?”
蘇楠就說:“他們兩個和陳三嬸劫持了鋼蛋,勒索不成還想動手殺人,被我給放倒了?!?
公安問:“陳三嬸呢?”
蘇楠一指玉米地。
“跑那里面去了?!?
“搜,把人給我抓回來!”
派出所所長一聲令下,幾個公安就沖進(jìn)了苞米地。
這片苞米地不大,不一會兒功夫,幾個公安就將陳三嬸給抓住了。
幾個公安一聽心里可是高興壞了。
現(xiàn)在正在嚴(yán)打,他們都想要業(yè)績。
破了這么個綁架勒索的大案,立功受獎是跑不了了。
派出所所長一看,江流和武四還都有氣,就讓人把他們送到鄉(xiāng)衛(wèi)生院。
自己則帶著蘇楠和陳三嬸、鋼蛋、陳奎一起回到了派出所做筆錄。
陳婉君聽到信兒也看趕了過來。
聽說蘇楠為了救鋼蛋把陳三嬸的兩個女婿打成了重傷。
陳婉君一把抱住蘇楠大哭。
“你傷到哪兒了?”
“沒啥,就是胳膊上被劃了個口子?!?
“蘇楠,我這輩子沒有嫁錯人!”
“就算是你進(jìn)去了,我和鋼蛋也等你?!?
一旁的派出所所長就說:“沒那么嚴(yán)重?!?
“按蘇楠所說,陳三嬸和她的兩個女婿是綁架勒索,還行兇傷人?!?
“蘇楠這叫正當(dāng)防衛(wèi),可以免責(zé)。”
“不過在事情解決之前,蘇楠要在派出所呆幾天?!?
蘇楠也說:“放心吧,我沒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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