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鼎愣了,“那可是我奮斗了三十年才得來的家產,大哥,咱們一路風雨過來,你在明,我在暗,老二也死了,當初跟在身邊的弟兄所剩無幾,咱們可是拜把子說過的......”
“糊涂,我活著,你還怕沒有家產嗎?”
張金泉低聲罵了一句,“當務之急,是保住你們的性命,你抓緊寫信,我讓人送去你家,把你家所有的金銀地契都拿出來,要不然,真到了那一步,我也沒辦法!”
他心里已經打定了主意,舍棄鐘家父子,弄死這一家子,免得尾大不掉。
“寫,我寫!”鐘鼎一聽也是,等謝謙一走,大哥可還在這里,到時候家產還能賺回來。
很快,張金泉就拿到了鐘鼎的信,旋即他把下了藥的食物推進了牢籠內,“多吃點東西,積攢體力,等我好消息!”
“謝謝大哥?!辩姸Σ蛔〉牡乐x。
等張金泉消失在視線中,鐘鳴咬牙道:“爹,要我說,要不直接寫信讓那些人來劫大牢得了,到時候順手把那些人都給宰了!”
“糊涂,你張大掰怎么會同意,咱們一步步走到今天,太不容易,一旦那些人來了,咱們就回不來了。”鐘鼎低聲罵了一句,“這一次也算是給你長了個教訓,這就是輕敵的后果!”
鐘鳴一拳砸在了地面上,“要不是姚應熊大火燒山,燒死了四叔,咱們哪里還需要如此微小謹慎?!?
鐘鼎也嘆息起來。
如果老四還在,惹怒了他,直接滅了姚家得了,那勞什子劉茂算個屁。
把他逼急了,石老頭他也敢宰,大不了讓那些人藏到豬嘴山去。
就算明州大營八千大軍出動,也休想抓住他們。
只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
也怪大哥當縣尉久了,怕這怕那,生怕連累他。
......
翌日,大年初五,晴,-15°至-19°,東南風二級,體感溫度-23°!
趙正從鋪子的客房醒來,昨晚他睡得不太好,哪怕外面有大胡子等人守著,也沒太多安全感。
在縣城,他能借用的力量太少,再加上昨晚經歷的一切,讓他如履薄冰,生怕被報復。
知州還沒過來,他暫時也回不去,所以他準備在縣城布局。
在鋪子里吃完早飯后,姚應熊說道:“老趙,今天我不能陪你了,我還得拿任命書,去鄉(xiāng)里一趟,做個布置!”
趙正點點頭,知道他是回鄉(xiāng)下封口令,“我正好在縣城逛逛,打算租個臨街的鋪子,做個山貨生意,畢竟手上山貨太多,你也吃不下?!?
“好,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直接找鋪子的掌柜就行?!币苷f了句,便帶著人離開。
趙正捯飭一番后,裝扮比平常稍稍有了不一樣,顯得更加年輕,穿著打扮也顯得更加的貴氣。
這要是回到小山村,指定沒幾人能認出他來。
“東家,我咋覺得你越活越年輕了?”大胡子也覺察到了趙正的變化,嘖嘖稱奇道。
“有嗎?可能是吃的好了,長肉了,所以顯得比以前年輕!”趙正打了個哈哈,搪塞了過去,旋即再一次來到了山匪留給他的臨街門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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