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彼得突然輕呼了起來,眼睛向朱作鋒附近的一個女孩子望去。
“南茜怎么也來了?”菲爾娜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她!心中也是打了一個疙瘩,暗暗搖頭道:“這個宴會又要毀了!”說著眼睛四處尋找起她的搭檔起來了。
“先生!能邀請您跳支舞嗎?”南茜曼著蛇腰,搖到朱作鋒面前,媚笑道:“你是我見過的最帥的小伙子?!?
“對不起!我不會跳舞,對跳舞也沒興趣。”朱作鋒微微謙身,轉(zhuǎn)身便走,臉色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啪!”一聲清脆的玻璃聲響起。眾人詫異的都望了過來,卻被眼前一幕驚呆了。
“南茜!你怎么拉?”一名高大的壯碩的小伙子跑到了其身邊,驚懼的問道。
“威廉!”南茜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一下子撲到了威廉的懷里,哭泣道:“他,他非禮我!”說著,手指指向了朱作鋒。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有些經(jīng)歷過這件事情的人紛紛搖頭嘆氣。其他沒見過的人卻一涌而上,怒道:“流氓,抓他去坐牢去。這里是有身份的人進來的地方?!?
“等等!”威廉強壓抑著悲憤的神色,慢慢的站了起來:“你這個混蛋,敢非禮我的未婚妻!我威廉,正式提出和你決斗?!?
朱作鋒一直環(huán)抱著雙手,冷眼看著這一切,面部無一絲一毫的變化。直到威廉站起來說要決斗的時候,才轉(zhuǎn)過身去,淡淡道:“無聊的小把戲?!?
“站??!混蛋,就這么想一走了之么?”威廉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般,狂撲而去。
“砰!”高大的威廉像一條死魚一般的翻滾到了地上,捂著腮幫子,怒不可竭的望向那人。
“任何人想動一下團長大人,先得問問我的拳頭!”德雷克如天神一般的立在了朱作鋒前面,雙拳緊握,擺出了戰(zhàn)斗姿態(tài)。
“果然是這樣!”菲爾娜輕嘆一聲,南茜和威廉對這種把戲百玩不厭啊。不過,從德雷克的表現(xiàn)來看,那個叫朱作鋒的男子在他心中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呢。
“住手!”賽西爾伯爵匆匆從幾名權(quán)貴中脫身趕了過來,對著威廉怒喝道:“怎么又胡來了,你不知道他是我們大英帝國尊貴的客人么?”
“賽西爾!你讓開?!蓖畳暝懒似饋恚溃骸斑@是我和那個黃皮豬的私人恩怨,論不到你來插手?!?
“那輪不輪的到我來插手呢?”一個嬌柔的聲音傳了過來,所有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參見女皇陛下!”所有參加宴會的人士,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恭聲道。
“姐姐!這家伙……”威廉臉色微變,急忙解釋。
“住嘴!”話未說完,女皇便打斷了他的語。眉頭微蹙道:“還不回去,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你那些把戲還有誰不知道么?”
威廉一聲不吭,攙扶起仍自倒在地上的南茜。狠狠的瞪了一眼朱作鋒后,毫不理會眾人的目光,轉(zhuǎn)身便離開。
“尊貴的客人!小弟的無禮,讓你受驚了!”女皇盈步走向朱作鋒面前,微微一頷首道:“都怪我從小沒有好好的管教他,讓他養(yǎng)成了這么個毛病。”
朱作鋒謙身微笑道:“尊敬的女皇陛下,您所說的話,真是讓在下恐慌。能夠一睹女皇陛下的天姿,實在是上帝賜予的榮幸?!毖劬p輕一瞥,打量起這個傳說中雷厲風(fēng)行的女人來。約摸二十三四歲,膚色純白,暗金色的長發(fā)向上盤起,一頂精巧的皇冠至于其上,顯得雍容華貴。然其笑起來的淡酒窩,卻讓人感覺十分親近的模樣。
兩人寒暄一陣后,女皇伊麗莎白便走上了講臺。一番例行的開場白后,卻出人意料道:“聘請朱作鋒為皇家客卿身份,授予其私略許可證。允許攻擊非本國或者非同盟國的船只?!?
底下登時嘩然起來,私略許可證這玩意,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另外,聘請一位種族不明的人士當(dāng)皇家客卿,這事怎么沒有在議會上提出討論呢?
朱作鋒此時心中卻一片的明了,聘請自己為客卿,亦就是說以后自己事情若是做的好,光榮是屬于皇家的。若是不行,則可以隨時一腳踢開。給自己而不是德雷克私略許可證,恐怕也是給英國留有余地吧。而且此時直接繞過議會,想來這女皇已經(jīng)通過這場政治斗爭而控制住了政權(quán)。嘿,這女人,心思可正是縝密??!自己倒要小心應(yīng)付。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