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山分了兩勺米飯給喬辛夷,“多吃點(diǎn),要不然下午沒勁兒使?!?
這是趁機(jī)哄媳婦兒多吃兩口飯,要不然光喝湯哪行。
吃過飯三人一起離開食堂,封首長還有別的事要忙沒有同行,傅青山帶著喬辛夷回了宿舍。
傅青山是團(tuán)長,他的宿舍是單人宿舍,不過房間也不大,一張一米二寬的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個柜子。
喬辛夷有午休的習(xí)慣,她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傅青山?jīng)]和她擠,給她扇了會兒扇子就去寫報告。
喬辛夷睡到一點(diǎn)半醒的,睜眼看著胸口上蓋著的綠色被子有幾秒鐘的恍惚。
她一腳踢開被子,轉(zhuǎn)頭朝著正埋首寫報告的人看去。
要不是傅青山正專注工作她不忍打斷他思路,要不然就沖著壓在她胸口上的被子,她高低罵他兩句大夏天的他是不是有病。
床靠墻壁,書桌靠著窗,喬辛夷躺在床上只能看見傅青山的背影。
她閑來無事打量起他的宿舍,即便是他私人空間,但房間也收拾得十分整潔。
回想結(jié)婚近十年,兩人家里的臥室也基本是傅青山收拾的。
她不愛干的事,傅青山這么多年來確實(shí)從來不勉強(qiáng)她。
喬辛夷彎著唇角無聲笑著,抬手用指尖在空中對著他的背影描繪著他的肩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