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干部走了以后張棗臉都白了,站在院子里發(fā)懵,手腳發(fā)涼。
“孩子爸,什么叫買口好棺材?”張棗渾身都在打顫。
兩個孩子的東西已經(jīng)收好了,馮嬸牽著兩個孩子過來找傅青山,問他,“你火車票不是改到明天中午嗎?那今天你們怎么安排?”
“一會兒得麻煩馮叔騎自行車載著兩個孩子陪我們?nèi)タh城,到了縣城先去招待所,得麻煩馮叔幫我在招待所照顧一下兩個孩子,我?guī)覍ο笕ス簿??!?
馮嬸一聽,直接道,“成,有事要幫忙你盡管和你叔說,等事都解決了再讓你叔回來,別覺得不好意思,我們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相互幫忙是應(yīng)該的?!?
傅青山道了謝,幾人收拾好東西,傅青山直接把兩間房間門窗都鎖上,然后繞過正站著發(fā)懵的兩人往門口走。
“你們站??!”鄭有糧追了上去抓住傅青山的胳膊質(zhì)問,“你和你對象是不是知道老三被公安抓走以后會死?是不是知道?”
一個是省城來的,聰明得一天可以拿到三本畢業(yè)證。
一個是在部隊多年見多識廣的。
干部說的那些話不管是傅青山還是喬辛夷,這兩個人的神色看著都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他犯了罪,公安就要懲治他,公安怎么判他,都是他應(yīng)得的?!备登嗌剿﹂_鄭有糧的手,“你們在教唆鄭大江做這事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這是犯罪?”
鄭有糧怒視著張棗,“你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