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部一進(jìn)來看到地上一灘又一灘血,鄭大江躺在地上,一臉血,臉也腫得和豬頭一樣。
人趴在地上,身上穿著的白襯衫也染了血和土,下半身就穿著褲衩,兩條腿上沒有一處是好的。
“怎么回事?”干部看向傅青山,然后介紹身邊兩個穿著便衣的人,道,“這兩位是縣里的公安?!?
“公安同志,我要告鄭大江耍流氓!”喬辛夷道,“我晚上在屋子里睡得好好的,鄭大江從窗戶爬進(jìn)房間,他的褲子還在屋子里呢?!?
喬辛夷道,“剛才馮嬸他們也聽見了,鄭大江想通過欺辱我壞我名聲的方式逼我嫁給他,公安同志,像鄭大江這樣的人必須嚴(yán)懲!”
小鎮(zhèn)上的人現(xiàn)在可能不太清楚外面的形勢,但兩位公安心里明白。
一聽耍流氓,兩人神色一緊,心里暗嘆,流氓罪啊,這是直接撞槍口上了啊。
他們局里昨天才特地開會說了整治治安相關(guān)的事。
“你和他們家是什么關(guān)系?”公安同志問。
“她是我對象,今晚她睡的是我房間,我和兩個侄子睡。”傅青山指了指兩個孩子的房間,看見穿著褲衩的兩個孩子還在公安身后,因?yàn)楹闷嫠詢呻p眼直勾勾地盯著公安看著,傅青山立刻給了兩個孩子回房間穿衣服的眼神。
公安同志一聽點(diǎn)了頭,“那我們就把人帶回局里?!?
說完以后其中一個公安進(jìn)了傅青山房間,把鄭大江的褲子從地上撿了起來,又走到窗戶前四處看了看,看見腳印,也看見了窗外的椅子,確定人是爬窗進(jìn)來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