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誰!”
“放屁,是不是馬大柱?”李家老太冷哼一聲。
“您不都聽見了,還問我作甚?”鄭春梅覺得煩躁,也不想跟她爭執(zhí),今晚又是爬山,又是折騰,她實在是累。
“春梅啊,娘知道,你還年輕,但男人是靠不住的,這個馬大柱我以前覺著還行,但現(xiàn)在不行了,他爹殘了,他兄弟也受傷,以后一個人要拖著一大家子,日子可怎么過?”
李家老太語重心長的說道:“跟他斷了往來吧?!?
“本來也就沒多深的關(guān)系?!编嵈好沸睦鄣馈?
馬大柱連她手都沒碰過呢。
說實話,之前老婆婆也知道這事兒,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為的什么?
不就是想讓馬大柱來家里拉幫套?
這種事,并不少見,家里兄弟多,又娶不起媳婦,不想入贅的,去別人家拉幫套的事情比比皆是。
但鄭春梅還沒有跟馬大柱到那種階段,就被半路殺出的趙正給截胡。
馬大柱還沒嗅著香味,就被趙正給吃干抹凈了。
“你知道就好。”李家老太見兒媳婦還有理智,也松了口氣,“你今天怎么這么晚才回來,趙老三刁難你了?”
“沒有!”
“那你吃到糧食了?”
“就那樣,米糠糊糊,比之前稍為濃一些!”
能不濃嗎?
都糊嗓子!
“該死的趙老摳,也太摳門了?!崩罴依咸莺萘R了句,便關(guān)上了房門,躺在床上后,她說了句,“家里糧食只夠吃三天了,再沒有糧食,咱們娘幾個得去討飯了。”
鄭春梅幽幽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一旦斷糧,那才是苦難的開端。
......
第二天天不亮,趙正就到了村口。
副隊長潘大腦袋,小組長蔣倭瓜和大胡子早早就把人給叫齊了,根本不用趙正費心。
“早,隊長!”
“隊長,您吃過了沒,我這里有小半塊野菜餅,我姑娘親手做的?!迸舜竽X袋將手里的野菜餅遞給趙正,看的隊員都是暗罵。
“該死的潘大腦袋,還挺能舔的!”
“一個小小的隊長,有必要這么巴結(jié)嗎?”
趙正笑了笑,也沒拒絕,接過野菜餅,“還沒吃呢,謝了!”
旋即,將野菜餅丟進口中。
“都列好隊,我今天要說的是,如何在山匪來臨時保護好財產(chǎn)和家人!”
趙正沒有廢話,直入主題,“首先,要提前規(guī)劃好撤退的路線,其次,要在家里放一些值錢的東西,避免山匪入內(nèi)毫無所獲惱羞成怒殺人!”
“因為咱們是村護衛(wèi)隊的,所以有義務保護村民,但我們?nèi)藬?shù)有限,照顧好屬于我們八隊的區(qū)域就行,按照我接下來說的計劃,上門跟鄰居們說清楚......”
趙正別開生面的演練也吸引了隊員,他們都聽的很認真。
唯有嚴大力,一副不爽的樣子,時不時還要反駁兩句。
對這種純粹的杠精,趙正根本不理會,旋即拍了拍手,“現(xiàn)在開始行動起來......”
眾人都動了起來。
旋即第八隊的演練,引來了村民的圍觀,還有其他小隊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