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政庭倒是還活著呢,但活的不太好。
自從賀政庭被趕走之后,僅憑手中那幾個小公司,根本不足以支撐賀政庭的日常消費,加上溫美韻也是在太太圈子里過慣了奢侈生活的人,現(xiàn)在這種生活對溫美韻而實在是煎熬。
都說了貧賤夫妻百事哀,賀政庭跟溫美韻本來就有很多問題,之前有錢各玩各的,現(xiàn)在沒了錢,只能湊在一起,當然都是問題。
加上賀政庭在外面那些小情兒見賀政庭沒死,總是變著法子找賀政庭要錢,搞得賀政庭煩不勝煩。
要知道被傳染賀天牧這種病,一定要靜養(yǎng),最好跟賀天牧一樣在潭門那種山清水秀的地方,可賀政庭這里烏煙瘴氣的,賀政庭的壽命一點點減緩。
“醫(yī)生說,賀政庭可能活不過今年,最近賀政庭也沒從賀天牧手中得到任何延緩病癥的藥,我這才知道,傳染賀天牧這種病,居然也會體現(xiàn)在身體上,據(jù)說賀政庭頭發(fā)大把大把的掉,每天都說身上疼?!?
這次賀嘉沒安插人在賀政庭家里,畢竟以賀政庭現(xiàn)在的情況,家里請一個傭人就夠了,哪兒請得起更多呢。
跟著他們的傭人說是照顧賀政庭好些年。
他這些消息都是從醫(yī)院得來的。
憑賀嘉壟斷在手中的那種藥,想聯(lián)合各個醫(yī)院,得到賀政庭的身體情況,輕而易舉。
“也就今年了啊,正常來說,溫美韻應該也被傳染了,但溫美韻看不出?”顧遲云問。
賀嘉搖頭,也覺得疑惑,“是啊,溫美韻跟賀政庭天天生活在一起,居然完全沒有被感染的跡象,而且溫美韻去醫(yī)院做過篩查,確定是健康的,溫美韻應該是無法被感染的那種人。”
在國內(nèi)是獨一份了。
“那孩子呢?”云晚晚問。
周遲說,“已經(jīng)習慣現(xiàn)在的生活了,除了偶爾會說想念母親,倒是也沒有其他的要求,我和阿想著今年就把樂樂送去學院,省的夜長夢多?!?
云晚晚點頭,“那也好,留在京市到底不是個事兒,賀銘還在找樂樂么?”
人是被賀銘親手送到建東的,現(xiàn)在人‘死’了還沒有尸體,賀銘后悔都來不及。
“找了一個多月就不找了,說來,賀政庭外面可能不止一個私生子,我一直追著賀銘的行動,發(fā)現(xiàn)賀銘最近在排查所有跟賀政庭有關(guān)系的女人,好像有一個叫關(guān)秀的。”
這群人的生活都夠亂的,云晚晚跟顧遲云都不怎么愿意聽,隨意問了幾句就開始跟范晨光確定他的行動方針。
按照預產(chǎn)期,可能也就是半個月之后,云晚晚孕期有些難熬,最后這幾天更是不痛快,連公司都去不了。
顧遲云把最近所有手術(shù)都排開,專心致志陪著云晚晚待產(chǎn),更是在生產(chǎn)前五天就住進醫(yī)院。
“真不是我說,那一家人?!毖η邂趩稳瞬》坷锔欉t云吐槽。
“這不是出院了嗎?”顧遲云問。
薛清怡說,“是啊,其實霏慕的傷口早就好了,那老婦人非要我們修復一下傷口,說女人身上有這么大的傷疤,哪個男人不害怕啊,還問我修復過之后是不是一年之內(nèi)就可以生孩子了,是不是傷口不會裂開,怎么有這種人啊?”
好在霏慕也不是那種什么都聽從母親的性格,見母親喋喋不休,直接丟了手里的額水果,讓人都出去,說心煩。
“霏慕走上這條路跟原生家庭有很大的關(guān)系,不過我看過霏慕的采訪,是個很獨立自主的女人,為什么會跟老范總呢?”云晚晚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