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男女,只要覺得家里的孩子提不起來,就會讓外面的生。
這也是為什么會出現(xiàn)爭奪財產(chǎn)的紛爭。
就算是封家這種百年世家,多少也會有這種問題,也就是封老爺子從不弄這些臟事兒,封野跟封檸在家里地位也穩(wěn)固。
“我聽打牌的那幾個小姐妹說,賀銘大白天就帶著人闖進(jìn)外面那女人的家里,綁著十歲大的孩子直接回了賀家,賀政庭聽完氣壞了?!?
而溫美韻呢,其實早就知道丈夫外面有人,這種事兒,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但她早就說過,不許外面的女人生孩子。
沒想到不僅生了,還是個十歲的男孩兒!
賀銘帶著私生子回去,擋著賀政庭的面把刀架在脖子上,讓賀政庭改遺囑。
原來,賀政庭被外面那個女人哄得,居然把賀家家產(chǎn)都給了私生子!
溫美韻聽完就暈了。
“說是到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呢,鬧著要跟賀政庭離婚,不過啊,這種夫妻,鬧鬧也就罷了?!痹品蛉艘姷枚嗔?,眼神沒有任何改變。
云晚晚沒想到賀銘能做出這么轟動的事兒來。
“賀銘要賀家家產(chǎn)沒任何作用,艾緹瑞比賀家要大得多,他這么做,賭氣罷了?!痹仆硗碚f。
顧遲云也覺得是。
畢竟在他心里,賀銘就是小心眼。
這么大公司的老板,也不知為何,心眼這么小。
只要是得罪過他的人,都沒好結(jié)果,賀林就是例子。
“最后賀銘帶著新的遺囑浩浩蕩蕩的走,吩咐人把親媽送進(jìn)醫(yī)院,也沒去看過,哦對了,還把笑笑送過去了?!?
無論大人如何爭吵,孩子都是無辜的。
笑笑從頭到尾都是賀銘的工具,一開始利用笑笑接近云晚晚,發(fā)現(xiàn)不管用了,賀銘就再也沒把孩子帶在身邊。
“遺囑上名字就是笑笑的,只要賀政庭死,整個賀家都是女兒的,這么說,賀銘也挺疼愛這孩子。”顧遲云說。
云夫人看了顧遲云一眼,笑著拍拍他的手,“你啊,還是太年輕,賀銘這哪兒是疼愛孩子,分明是將所有風(fēng)頭都引到孩子身上?!?
遺囑繼承人是誰,風(fēng)口浪尖上最危險的人就是誰。
賀銘不在乎賀家,也看不上賀家家產(chǎn),反而把女兒推出去。
真讓人惡心。
“賀家近幾年生意重心變了,甚至還搶過我們生意,以后可不能給他機會?!痹品蛉颂嵝言仆硗?。
“好我知道了?!?
小兩口并沒在云宅多待,說了會兒話就離開,連晚飯都沒吃。
回到家里收拾東西,云晚晚累的倒在沙發(fā)上起不來,她睜著眼,耳朵里塞著藍(lán)牙耳機。
要問賀家,肯定是賀嘉知道的最全面。
“哎,據(jù)說外面那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呢,賀銘也是真狠,沖進(jìn)門踹了那女人一腳,帶著孩子就走,嘖嘖嘖,賀銘夠狠心的?!?
話是這么說,云晚晚卻從賀嘉語氣中聽出竊喜。
一旁周遲輕咳兩聲,“你稍微注意點。”
賀嘉笑道,“又不是我做了這種丑事,我有什么好注意的。”
最近幾年,賀家丑事頻發(fā),已經(jīng)淪為京市笑柄。
所有跟賀氏合作的人,都要在會議室門口笑夠了,進(jìn)去看到賀政庭才能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