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晚父親過世后,這三個女人相依為命,饒是云星然不管公司運行,也從沒做過對公司有影響的事情。
他們這群股東沒有任何切入口,云氏牢牢掌握在三個女人手里。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從云晚晚語氣中不難聽出對云星然的不滿,以及真的出了分歧,云晚晚也會舍棄云星然,從而穩(wěn)住云氏在商界地位。
缺口出現(xiàn)了。
顧遲云去參加醫(yī)療會議,結束的早,來公司接云晚晚。
第一次在工區(qū)遇到趙總。
這位趙總之前就被云晚晚威脅過。
商界男人就像是虎視眈眈的狼,他們不滿自己總是被女人騎在頭上,總想辦法將云晚晚拉下來。
哪怕知道傷不到云晚晚的根基,只要能給云晚晚找點麻煩,也能側面證明,商場就不是女人的戰(zhàn)場。
“俱樂部的報表怎么還沒批下來?一千三百萬,還得我親自來拿是嗎?”趙總對著財務部一個小員工指手畫腳。
那員工剛來沒兩個月,哪兒被人這樣罵過,當即眼睛就紅了,低著頭不敢看趙總,余光瞥向身邊同事。
同事在公司多年,也知道趙總手里根本沒有實權,沒什么好怕的。
周麗仰著頭對趙總說,“這也不是我們批啊,俱樂部的報表流程一直都是總監(jiān)親自盯著,我們可管不了,趙總您得去總監(jiān)那。”
“一點小事兒都干不了,要你們有什么用?”趙總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周麗說,“你,收拾東西給我滾蛋!”
照理說,趙總的職位在這,公司股東是有開除員工的權利。
可偏偏周麗是財務總監(jiān)的直屬下級,要開除她,就只有財務總監(jiān)才可以。
“要我走?”周麗笑了聲,從脖子上摘下工牌丟在旁邊,看向趙總的笑容都是嘲諷,“趙總,官大一級壓死人,但您管的畢竟不是財務部,要開我,得總監(jiān)走流程。”
她站起身,直接搶過趙總手里擰成一股,一直指著他們的報表,“我在云氏六年,無緣無故您要開除我,公司的賠償,是您個人來出嗎?”
趙總沒想到一個小小員工都敢這樣跟他說話,當即抬起手。
“趙總,毆打員工,您可要坐牢?。 甭曇魪谋娙松砗髠鱽?。
顧遲云順著聲音看過去,財務部總監(jiān)辦公室的門開了,穿著白襯衣的男人靠在門口,雙手環(huán)胸,目光涼涼掃向趙總。
財務部總監(jiān)岑向陽,之前云氏總監(jiān)不是他,那位總監(jiān)被挪到國外分部,他才被提上來,前后沒有五個月。
趙總看不上他,覺得是個后生,平日開會總是找茬。
岑向陽也不是吃素的,你看不慣我?
行,你部門的所有審批,我都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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