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怡坐在一旁看著白羽的小動作,他比白羽還要大好幾歲,現(xiàn)在看白羽就跟弟弟一樣,瞧見白羽把不愛吃的洋蔥都挑出來,有些無奈,“白醫(yī)生,醫(yī)學院的課都是怎么上的?作為醫(yī)生怎么還挑食呢?”
“上課歸上課,吃到不愛吃的東西自然不能違背我的天性,不說這個,今天下午我有手術?!?
幾個人趕緊吃了飯,白羽著急忙慌的下去,見顧遲云一直沉默,薛清怡掏出一根煙遞給顧遲云。
顧遲云由于幾秒還是接了過來。
其實他也是會抽煙的,只是因為職業(yè)習慣,很少抽煙。
加上他總是不讓云晚晚抽煙,在家里就得以身作則,他抽煙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
今天的確是有點燒腦。
“梅姐不會跑吧?”薛清怡問。
顧遲云抽煙的動作慢吞吞的,看起來有點生疏,他遲疑幾秒搖搖頭說,“不會的,梅姐最在乎的就是兒子,封隊都說會保護她兒子了,離開這里,兇手肯定不會放過她?!?
呂梅替兇手做了這么多事兒,也相當于有把柄,兇手不會讓呂梅活著。
想要安然無恙就不能離開云帆醫(yī)院。
這也是為何呂梅寧愿一次一次幫忙,始終都沒離職。
“你現(xiàn)在怎么想,我看封隊走的時候神色不太好,看來跟你們的想法有出入,不是賀林做的?”
薛清怡作為局中人,自然知道一切,顧遲云跟云晚晚談論這些內(nèi)容也不會避著他。
“從頭腦來看,不像。”顧遲云將煙頭按滅在煙灰缸里,“要是從智商上判斷,更像是賀銘,一層一層的關系締結(jié)下來,賀林沒有這么縝密的思緒,賀銘就不一樣了。”
分明是表兄弟,賀林這些年在國內(nèi)養(yǎng)的太過驕縱,而賀銘就隱忍的多。
“賀銘在國外也算是忍辱負重,跟胡倩聯(lián)姻也不是因為喜愛,而是看中胡倩的家世,跟不喜歡的人結(jié)婚,拋棄云晚晚這個相戀多年的美麗女友,換做是我,我就做不到?!?
顧遲云回過神見薛清怡在回消息,想到他的愛人,不由自主的笑了,“放在古代,你就是那種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
“不跟你說了,下午我有聯(lián)合手術,你最近沒接手術?”
“有一臺,下個禮拜,外省聯(lián)合會診,到時候會聯(lián)系你,骨科也要幫忙,為了這臺手術,最近我要養(yǎng)精蓄銳。”
薛清怡點點頭,收起手機,“走了。”
*
自從白玖鳶離開賀家,云晚晚就只能通過監(jiān)控查看賀銘的近況.
賀銘回國后,也一直都在打造深情人設,仿佛除了她之外,其他女人都不可能靠近他的身邊。
但通過監(jiān)控看到的賀銘,可不是這么回事兒。
賀家父母將賀銘放在娛樂公司做總經(jīng)理,簡直是放魚歸海。
光是這個月,賀銘帶回家的女人一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
每次到這個時候,保姆就會帶著笑笑離開。
新保姆也是葉清清找的,依舊是他們的人,沒有白玖鳶這么能干,卻也是隱蔽觀察的一把好手。
“嘖嘖嘖,你別說,這幾個女人都有晚晚的影子。”關之晨坐在電腦后面看了好一會兒,繞回辦公桌外面,“男人啊,得不到你就找替身,以為自己是什么?情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