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銘上前一步,明顯是要跟顧遲云說什么,但李叔在后面提醒,說是云夫人喊顧遲云盡快回去,賀銘這才停住動作,只略微看了顧遲云一眼。
接下來的所有動作都被掐斷。
顧遲云回頭應(yīng)了一聲,又跟賀銘說,“賀先生,我岳母喊我了,你還是按照李叔說的,有什么安排等過幾天,到時候公司其他的合作人也會跟著一起來。”
這回賀銘開始后退,但顧遲云步步緊逼。
“只要你跟云晚晚還沒在一起,云夫人就不會讓你有什么特別,現(xiàn)在,你對我們而是個外人,擺正自己的心態(tài),別做無用的事情?!?
以前每次都想這樣警告賀銘,想要賀銘別再靠近晚晚,但總是怕自己的行動會給晚晚帶來困擾,為了大計,不得不忍耐。
明明他跟晚晚才是一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對,他們曾經(jīng)還是夫妻,可為了演戲,賀銘每次來,他都跟個小三一樣,躲在房間里。
這種感覺非常不好,顧遲云實在是不想繼續(xù)忍耐。
趁著今天,短暫抒發(fā)一下也好。
賀銘走的非常不甘心,上車之前還回頭看了顧遲云一眼。
說起來,笑笑跟賀銘還是很相似的。
兩個人連眼神都一樣。
“這么久?!痹仆硗砭驮陂T內(nèi)聽著,等顧遲云關(guān)上門,才過來,“這么不好打發(fā)?”
顧遲云搖頭,“不,只是警告了賀銘一聲,讓他別做沒身份的事兒?!?
云晚晚一下子就明白顧遲云的心思,笑了一聲,拉著顧遲云往回走,“這倒是無所謂,也省的日后賀銘再來找我?!?
賀銘來了一趟,別說云夫人,連云晚晚都沒見到。
聰明人就該知道,他在云家已經(jīng)徹底沒了可能。
一直到年夜飯,云夫人都拉著小兩口在打牌,顧遲云累得不行,趁著廚師做飯,自己也去幫忙,云夫人跟云晚晚倒是空出時間說說公司的事情。
“你做的很好,張弛有度?!痹品蛉藦牟涣邌葑约簩ε畠旱目粗睾涂洫?,“董事會那邊我也聽了一些傳聞,說賀銘能拿下云氏珠寶代,都是靠你,這些話還是不要傳的太遠?!?
云晚晚剝了個橘子遞給母親,“我心里有數(shù),現(xiàn)在賀氏還需要曝光率,我給賀銘這個機會,只要我捏著賀嘉一天,賀氏遲早要換人。”
云夫人想的就比云晚晚要多。
她看了云晚晚一眼,“你確定賀嘉可信?”
從始至終云晚晚相信的就不是賀嘉,而是周遲。
“我認識周遲這么多年,沒有我,周遲也不能穩(wěn)坐周家掌權(quán)人的位置,我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人,但我相信利益。”
靜靜看了女兒幾秒,云夫人點頭,“好,看來我教你的都學會了,這很好,云氏交給你,我不插手。”
晚飯是廚師跟顧遲云一起準備的,在那之前,葉清清還來了兩個電話,說溫致遠要更改年后拍攝的時間。
看來,賀銘剛剛在云氏吃閉門羹,果然是不高興了。
而賀銘這種人,一旦不順心,就會在工作中使絆子。
云晚晚覺得可笑。
云氏隨時可以更換溫致遠,云氏珠寶低端線不是一定需要代人的,跟it部一樣,都是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