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穎包扎好斷了指甲的手指,洗干凈臉,暴露著臉蛋青色的傷口瑕疵,蒼白凄慘。
她扒開一條門縫,穿著不合身的男士襯衫,內(nèi)里真空,探出眼睛和耳朵往下看。
賀盱來了。
他坐在沙發(fā)上四處張望,看到地板上的血,對剛從健身房里出來的人笑笑:“你又把姜穎打的不敢出來見人了?”
黎溫茂脖子上掛著毛巾,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找我做什么。”
“問你借張卡,sweet酒吧的至尊卡?!?
“怎么著,你釣到想要的人了?”
“就差你這張卡我就能釣到她了!”賀盱洋洋得意:“卓溶溶這女人就是個傻白甜,讓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沒一點(diǎn)防備,我就算是把她拉去賣器官都行?!?
黎溫茂從錢夾中拿出卡扔給他:“看來你是挑了個不錯的聽話貨色?!?
他吊兒郎當(dāng)翹著腿,兩指夾著卡放在嘴邊親吻:“可能,會比你的姜穎聽點(diǎn)話?”
“她之前也很聽話,挨打就不聽話了,費(fèi)事的還在后面呢,你得多點(diǎn)耐心調(diào)教?!?
“行吧,我接受你的意見,希望這女人是真的不會讓我花太多心思教她聽話?!辟R盱玩弄著方正的卡片,彈著指尖,舔了舔唇瓣:“不然我不知輕重,不見血可不會停?!?
姜穎扒著門發(fā)抖,生氣又害怕。
大學(xué)時,她單純的相信,黎溫茂說對她一見鐘情,引誘她到手之后才暴露出本性,對她x虐和折磨,不把她當(dāng)人。
身體被調(diào)教的離不開他,對姜穎貶低辱罵,讓她到現(xiàn)在也以為自己是個廢物,沒了他活不了,她又恨又怕,不能再看著另一個人掉進(jìn)這種火坑。
與他一樣,賀盱是個變態(tài),他喜樂玩弄女人,甚至兩人時常在一起出主意,怎么調(diào)教出一個滿分聽話的女友,姜穎深知反抗的后果,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做愛做到疼死。
sweet酒吧只在周六晚上八點(diǎn)開門,那里相當(dāng)于一個頂級俱樂部,擁有會員卡才能進(jìn)入,高端的私密包間,在里面做什么都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姜穎戴著帽子和口罩,蹲守在酒吧外的停車場,她坐在車?yán)锟吹搅速R盱,牽著卓溶溶的手從車上走下來,幫她背著挎包,一副好好先生模樣。
他們走了進(jìn)去,姜穎摘掉口罩也一同跟進(jìn),門口的保鏢認(rèn)識她放行,黎溫茂作為這里的投資人之一,經(jīng)常帶她到這里,房間的私密程度隨意怎么折磨,她的哭喊都不會有人聽見。
走進(jìn)這里,她全身排斥,帶了口罩繼續(xù)找人,酒吧內(nèi)激光亂閃,音樂聲震耳欲聾。
莫約半個小時,卓溶溶從卡座里起身了,顯然是去洗手間的路,姜穎躲在柱子后面連忙跟上。
“您好,先生,還需要加酒嗎?”
“來杯最烈的?!?
“好的?!?
賀盱將j尾酒放在嘴邊,看著卓溶溶的背影,嘴角情不自禁抬起。
快了,馬上。
她背后閃過一個人影,賀盱眉頭一皺,立馬坐直了身子,將酒杯放下。
那人怎么那么熟悉?
卓溶溶正在洗漱臺前整理著頭發(fā),鏡子里從她身后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把她嚇了一大跳。
“你——”
她剛轉(zhuǎn)過身就被掐住了脖子,女人纖長的指甲摳進(jìn)了她的肉中,柳葉眉擰的可怕,眼神狠毒:“我不是都告訴過你離他遠(yuǎn)點(diǎn)!你tamade,知道在這里什么后果嗎!”
“咳……滾開,滾開!”卓溶溶被掐的臉色憋紅,大力拍打她胳膊。
姜穎掐住她的脖子,將她一路往后攆,兩人撞進(jìn)了洗手間的隔間,鎖上門,她恨鐵不成鋼。
“你為什么不聽!你覺得自己有幾條命!”
“要你管你個瘋子!你都有黎溫茂了跟我搶什么人,賀盱喜歡我,你管得著嗎!”
她要用指甲挖爛她,卓溶溶痛的叫出聲,捂著脖子,眼淚一陣打轉(zhuǎn):“嗚,你滾開??!”
“跟我走?!苯f抓住她的手臂往外拉。
“我不跟你走,你就是個瘋子!”
“瘋子?對,我是瘋了我才會冒著危險(xiǎn)救你,我再三警告你離他遠(yuǎn)點(diǎn),賀盱可不是什么好人,他把你玩死!你以為他會真的喜歡你?”
卓溶溶咳嗽著,眼神半信半疑,她生氣起來的模樣簡直惡毒到可怕,額頭上還有一塊傷口:“我……我憑什么信你?!?
“你就是不信也得信!我沒時間在這跟你耗,你能進(jìn)到這里,走出去都不一定四肢健全!”
“我不跟你走,我相信賀盱!你就是個瘋子,他對我很好,我不會因?yàn)閯e人三兩語就背叛他?!?
“你簡直就是無藥可救!”姜穎對著她吼出了聲,卓溶溶嚇得僵直在原地,雙唇打顫往后退。
她察覺到自己語氣太重了,深吸平復(fù)心情:“不是那樣的,他——”
砰!
“啊啊!”
隔間門從外面被踹開了,卓溶溶尖叫往角落里躲,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
黎溫茂抓住姜穎的頭發(fā),往墻壁上砰砰兩下,撞得她頭發(fā)散亂往下跪。
賀盱趁機(jī)將卓溶溶拉了出來,抱在懷里拍背安慰:“沒事吧?”
“嗚……她,她,她。”她恐懼的看著那兩人,關(guān)系根本不像在同學(xué)會上那樣和睦恩愛。
黎溫茂轉(zhuǎn)過頭來,兇殘的表情立即變臉成微笑:“不好意思,她精神狀況有些問題,今天出門沒來得及服藥,不這么做的話她冷靜不了。”
卓溶溶嘴巴顫抖,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賀盱抱著她靠在自己懷中,無奈將口袋里的房卡遞給了黎溫茂:“喏。”
不收拾一頓的話,可出不來這個酒吧大門。
黎溫茂接過,一手將姜穎扛起,大步往外走。
她被扔進(jìn)了房內(nèi),地上滾了兩圈,在地毯上爬不起來,黎溫茂甩上門,單膝跪在她身邊,壓著她的腦袋往下摁,地板上摩擦的臉部,用力變形。
“我可憐的穎穎啊,自己都這樣了,怎么能還想著救別人呢?!?
他說話吹出的熱風(fēng),朝她耳腔吹來,笑的不由自主:“你是什么圣母嗎,看來沒掂量過這樣做的后果,那現(xiàn)在就由我來教你,不聽話的東西,應(yīng)該被怎么收拾。”
姜穎的眼淚從變形的眼角流入地毯,全身被扒的干凈,痛入骨髓強(qiáng)奸,她膝蓋在地面往前爬,即便嘴上沒叫,身體卻在歇斯底里的反抗。
“看來你的腿沒被我收拾貼服。”
黎溫茂拔了出來,一腳踹上她的腰,將她身體翻平在地面,穿著鞋子,往下跺她的膝蓋,發(fā)怒的使勁踹到骨頭發(fā)出聲音。
她哭的撕心裂肺,雙手無助去抓他的腿,反被一腳踩住了手指。
“啊疼啊,疼啊啊!”
腳底的骨頭踹到變形,膝蓋的肉跺到面目全非,黎溫茂咬著后槽牙,低著頭看,一腳一腳的往上施虐,整個地板都發(fā)出了聲響。
“我不敢了,放過我就這一次,啊……啊啊我不敢了!求你,嗚嗚嗚我求你!”
姜穎挺x仰頭慘叫,痛到骨裂失去直覺,冒出鼻涕狼狽,抓住他的腿,毫無作用。
兩腿骨折,他抱著她的腰從后入,尸體一樣掛在他的身上操的前后晃動。
忘記是怎么回到家的,她痛著醒過來,是醫(yī)生在幫她接回錯位的雙腿。
黎溫茂在她的脖子綁上了一條狗鏈子,輕輕一拉就令她窒息,姜穎怕的直打哆嗦:“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他冷漠用手捂著她的膝蓋,稍一重的力道,姜穎就會害怕發(fā)出難聽的聲音。
“給我記住,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準(zhǔn)再踏出這屋子一步,沒我的命令敢出去的話,這兩條腿我隨時斷了。”
“是,嗚嗚是,是我記住了!”
賀盱下午來還卡,心情看著好了不少。
“姜穎呢,你昨晚怎么收拾的?!彼蟻砭蛦枺劬νザ堑姆块g。
“在樓上,鏈子拴著她。”黎溫茂倒著冰水,打量著賀盱:“看來是有好事了?!?
“那當(dāng)然了,多虧你到的及時,沒讓她壞我事,這么跟你說吧,昨天她是對我有求必應(yīng),今早還哭著求我別走?!?
黎溫茂喝水笑出了聲:“我看你是情緒上頭,把她綁起來掛在懸梁上了吧?!?
“還是你懂我哈哈哈?!眱扇酥g的癖好有共同相似之處,這點(diǎn)玩法,他們互相還是了解的,讓賀盱更好奇的是:“你今年真打算要結(jié)婚了?一張證綁著她,她可就一輩子逃不了了。”
“當(dāng)然,結(jié)婚的日子都定好了,你呢?!?
“我這個,別說是結(jié)婚了,現(xiàn)在讓她出來見人都得跪著,昨晚可能是我太兇了,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看她現(xiàn)在什么反應(yīng),別枉費(fèi)昨天教她了那么多?!?
賀盱癡癡的想,轉(zhuǎn)動起拇指上的板戒,眉頭一皺眼露兇煞,聲色低沉:“她要是敢不跪下,我就把她臉扇爛?!?
二樓傳來哐當(dāng)一聲,緊接著是鏈條激烈的抖動,黎溫茂放下水杯,臉色微變。
賀盱曉得他的反應(yīng),笑笑道:“我先走了,你打人時候得留著一口氣,她要是暈過去,就前功盡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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