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真他媽爽,終于讓我逮到你了,知道我忍了多久嗎!”
褲襠里充血的東西愈發(fā)囂張,他將皮帶放在一旁,轉(zhuǎn)身去拿了墻壁上的繩子。
這些東西并不是什么裝飾品,而是他一早就打算用在她身上的,只是她笨,都住在這里一個晚上了也沒能發(fā)現(xiàn)。
脫光她的衣服,文胸和內(nèi)褲從中間撕開,裸體的她羞恥用手臂遮擋,爪子朝他攻擊,嘴里還不停發(fā)出尖叫。
五米長的粗繩,從她的脖子開始捆綁,隨著他不斷的薅緊,留給她呼吸的余地所剩無幾,雙手要去抓脖子上的繩子,被他給攥住,綁在背后,繞過胸前,從x中間朝著脖子上那跟繩子纏繞,很快,她的兩個乳房便被粗繩緊緊的捆綁,擠出一個相當(dāng)可觀的n量。
沈黎慕伸出手抓了一把奶子,興奮緊緊咬住牙槽,繩子把奶子綁出了淤血朝著中間擠壓,腿根用麻繩勒出來多余嫩肉,繩子往肉里凹陷了下去,最后扭繩捆綁住雙手。
她被五花大綁的躺在那,是條任人宰割白花花的肥肉,痛苦揚長脖頸,潘栩想要呼吸,就必須放松,背在身后的雙手一旦使勁,繩子也會緊勒住脖子,絕望瞪大干澀眼球,說話聲在嘴里也變成了咔咔聲。
“亂動一個試試看。”沈黎慕脫下自己的褲子:“你自己會要了自己的命,可別說我沒心疼你,我可是給足你脖子呼吸余地了?!?
繩子勒在身上的肉里,疼痛的每動一下都是在自殘程度,她無法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哪怕放松身體,可潘栩感覺到自己雙腿正在被人打開,強行進(jìn)入的巨大摧殘著她無法承受的極限。
“呃呃……呃!”身體沒辦法放松,雙手持續(xù)往下繃直,無疑是在自己掐自己的脖子,她痛的身體往上弓去,脖子也在漸漸往下拉扯。
“真緊的陰道??!”
潘栩扭曲的姿態(tài)不被沈黎慕看在眼里,他眼神火熱,看著緩慢吞入他y棍的穴口,嬰兒的小嘴吃著棒棒糖,兩側(cè)的y也被肉棒推著往里壓了進(jìn)去,扭曲,變形。
不再是剛才緊比硬的完美,被他摧殘的程度讓沈黎慕瘋狂起來,不顧的上她已經(jīng)窒息狀態(tài),整根插進(jìn)去,就埋頭蠻橫頻頻直入!
“c!爽死了,c,c!嗬……!”
極致爽感,來回反復(fù)抽插,被蹂躪發(fā)腫的y吸吮著肉棒,腦子里快感頂?shù)搅藰O點,沈黎慕雙頰泛紅,鼻子聞到了血腥味。
睜開眼發(fā)現(xiàn),處女膜裂開的血,和她y開裂的鮮血都被他雞8給插到泥爛。
“插死你!比都爛了還這么不知死活,以為一直動彈我就會放開你嗎?我倒要看看你會不會把自己給勒死!”
潘栩翻了白眼,她張合著唇瓣,正不停地發(fā)出哀求,眼前的男人沒有一丁點憐憫之心,就這么看著她活生生將自己比死,脖子被繩子往后拉的要斷掉,眼看她火紅的臉即將窒息,沈黎慕拔出來,握住她的手臂往上抬,脖子得到放松,瞬間呼哧,大口喘著咳嗽。
“放過我,我求求你了……咳嘔,饒了我?!?
滿臉骯臟的淚水鼻涕哀求,他拿起一旁的皮帶,兇殘掄到她的身上!
“廢物!比x除了夾還有什么用!讓你放松都不會,就是想死嗎!”
“啊!啊別打了,放了我!”
抽在胸前的皮帶打腫奶頭,他把沾滿鮮血的肉棒又一次放了進(jìn)去,潘栩即便疼也不敢再把手臂往下拉扯,努力將自己背在身后的雙手往上舉高,這樣脖子就不會窒息。
啪!啪!
沈黎慕手握著皮帶一鞭又一鞭往她身上怒斥著泄欲:“夾!讓你夾!騷貨,揍一鞭給我夾一次,n1tama比有那么緊嗎!”
“救命,救命,我好痛,別抽了!”
胸前交錯的傷口七零八落,抽傷了奶子和肚皮,劈開的傷口流出了新的血液,沈黎慕根本不放過,這會讓他更興奮一邊插一邊抽!
快要射精的肉棒不斷在她陰道里抽搐,沈黎慕紅了臉如同醉酒,最后一鞭沒有輕重的甩在她臉上。
“痛啊——”
潘栩猙獰悲吼聲,精關(guān)再也無法把持,濃濃精yes鼓她的小腹,悉數(shù)灌射進(jìn)了最深處。
五官端正的臉蛋,被皮帶抽的眼睛緊瞇,巴掌扇腫了一半臉,血絲在皮肉下清晰映s。
“哈?!?
沈黎慕嘆了一口氣,爽到極致痛快,緊繃的身體也不由自主軟了。
潘栩在哭,抖動著奶子上下起伏,本該平復(fù)下去的欲望又再度重新點燃。
沈黎慕眼睛一瞇,抽出雞8,翻身跪在床邊,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盒尖銳的銀針。
他拿出打開透明盒子,拿出一根,捏住她左邊的奶頭,對準(zhǔn)著側(cè)面中間的位置扎了進(jìn)去。
尖銳針頭沒有卡頓,順利穿刺進(jìn)肉中,從另一邊顯形,扎透了乳頭。
刺痛猛地驚瑟,潘栩難以置信望著胸前的東西,淫蕩下賤r針卡在那,潘栩淚眼婆娑哀求他。
“拔出去好不好嗚,我都讓你……c,操我了,你拔出去?!?
“呵,你讓我操的?”沈黎慕可笑的又拿出了一根,捏住右邊的奶頭,抬著戲虐的眸看了她一眼:“難道不是我強奸的你嗎?”
“為什么拔出去,它就應(yīng)該永遠(yuǎn)呆在你身上,我干了你,就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對待你,有多疼,你都要忍著,是不是會疼死你,也是我說了算!”
手勁往下用力一壓,另一邊也同樣穿了進(jìn)去。
還沒完,只見他又拿出了一根,把她的雙腿給分開,捏住陰蒂往上拉扯,透過小小的縫隙看到了那尿道口,正在那顫巍巍立著,可憐的小家伙。
“你要干什么……表,表哥!嗚,我害怕,我疼,嗚嗚我疼!”
“疼就對了,要是不疼,我還拿這針干什么,千萬別亂動,萬一一不小心扎到哪,你可就一輩子都廢了。”
潘栩失控大哭的慘不忍睹,哇哇咧嘴哭喊,用極其可憐嘶啞的叫聲哀求他,只是他無動于衷,反而將手中的針,從狹窄尿道口里扎了進(jìn)去。
一股尿意突然橫空來襲,她察覺不妙,那根東西在敏感又瘙癢的位置里轉(zhuǎn)動,沈黎慕歪著腦袋,認(rèn)真的模樣像是在做某種實驗。
“你這里能撐多大呢?”
為了表明這種結(jié)果,他從抽屜里拿了根棉簽。
“不!”
沈黎慕將針拔出來,手指按著棉簽往里旋入,從洞口一點點的塞入,到越來越深的棉簽秉直插入,她疼的腳趾蜷縮,凄厲痛聲。
“救命!救命啊??!”潘栩的聲音要沖破整棟別墅,好像真的就有人能來救她一樣。
“你想讓誰救你呢!”沈黎慕挺直腰板,握著肉棒,將棉簽捅到底又抽出來,j蛋大的龜頭沖著還沒來及的縮回去的尿道口往里懟。
陰蒂也往里凹陷,他的肉棒把全部尿道口給堵住了,y是要把那點縫隙給頂開,可看樣子應(yīng)該是能塞進(jìn)去,潘栩一直在嘶吼著掙扎,胸前一對用繩子綁住的乳q1u,r針正激烈抖動著亂晃。
“啊啊痛啊!”
血,從龜頭前面流了出來,他只塞進(jìn)去了半個龜頭,緊接著是失禁的尿液,徹底爛開噴濺了一床。
沈黎慕嗤笑往后退,這下估計是要被玩壞了。
等她的尿流完,沈黎慕解開了繩子,打算去找新的道具來穿透這塊尿道口,好讓他盡情的插上一番。
繩子剛離開皮肉,被勒進(jìn)去的皮膚便開始流血,潘栩渾身抽搐著癱倒在床上,嘴里正不停地默念求饒,可她聲音發(fā)不出來,嘶啞又難聽,看著他轉(zhuǎn)身出去,等到再回來時候,又會怎么折磨她。
潘栩忍痛爬了起來,雙腿間流著失禁的尿液,和他射進(jìn)去的精液,一瘸一拐摔下了床。
她哭著往外爬,站不起來就跪著跑,朝著走廊盡頭的房間爬去,正發(fā)抖的身體渾身抽搐著停不下來。
救救她,快點來救救她嗚……好痛,真的要被玩死了。
用腦袋撞開了門,這里是個衣帽間,窗戶仍然打不開,她藏進(jìn)了最里面的衣櫥中,把腦袋和屁股全縮進(jìn)去,窩在一堆衣服當(dāng)中調(diào)換了姿勢,雙手緊緊相握,放在嘴邊,顫抖哆嗦默念著不要被發(fā)現(xiàn)。
千萬不要,千萬別,會死的,她真的會死。
“嗚……求求,誰來救救我,快來救我?!?
“人呢!”
沈黎慕站在走廊上吼:“你想跟我玩躲貓貓是嗎?”
仍是用戲虐的聲音調(diào)侃,他的腳步聲逐漸加大:“好?。】次艺业侥?,怎么收拾你,讓我想想,是把你的尿道口給弄爛呢,還是直接把比戳爛?!?
“不是喜歡夾嗎,那就一輩子夾著東西怎么樣,放心好了,你逃不出這里,我把你給關(guān)到死,你也休想走出這里一步!”
潘栩無聲哭泣抱住雙臂,當(dāng)聽到腳步聲在房門口時,她大驚失色瞪向外面,漆黑的衣櫥外,每一聲都踩踏在她的心臟,頭皮上爬滿無數(shù)只密密麻麻的小蟲,逐漸的,聲音越來越近。
唰!
“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沈黎慕獰笑,拖住潘栩的頭發(fā)將她拽出,散落一地的衣服壓在身下,她尖叫用手指劃傷他的胳膊,沈黎慕抬起手臂,一巴掌接一巴掌朝她臉上狂毆!
“讓你躲!還敢跑!本事不小,你能跑到哪!c!”
“我不跑了!嗚嗚啊別打了,別打了啊求求你!嗚嗚嗚救命,我求你!”
啪的一聲,她被扇著臉,即便用手臂抱著頭,也被扇的不像人樣,嘴角歪了。
渾身騷味,扯住頭發(fā)往上拽,洋娃娃一樣身體提起來,上半身搖搖晃晃跪著,沈黎慕目眥欲裂,但卻控制不住臉部肌肉笑意的抽動,如同撒旦,邪孽可怕。
“我親愛的表妹,你一輩子都別離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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