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經(jīng)先行將她放倒,解開剛系好的襯衫,再次裸體坦誠面對彼此,欣喜若狂的分開她雙腿,用漸漸硬起來肉棒,來回擼動著,蹭到她的身下漠然進入。
“嗯哈,好緊,比任何時候插你都要緊啊!”恒白煦抱住她,里面濕透的精液作為潤滑猖狂猛操起,抽插起來進攻啪啪作響,腳踝一樣粗大肉棒殘忍穿透。
陶琴十指抓狂緊握身下被褥,痛苦抬起胸部,被他張嘴含住,盡情吸吮在嘴里面,舔繞著小小粉粉的奶粒,用整齊牙齒不時咬上去。
“你不是愛我嗎!?。坎皇菒畚覇?!”他瘋狂質(zhì)問著她,她逼著自己把眉頭撫平下去,露出滿足微笑。
“我愛你,啊,愛你……好愛?!?
“叫我的名字!陶琴。”
“恒白煦……白煦,哈,白煦,好愛?!彼p臂摟抱住他的脖頸,將自己所有痛苦情緒都掩埋在身體里,逼著露出一副乖巧。
聽著他胸膛里發(fā)出震耳欲聾笑聲,恒白煦盡情陶醉享受在她接納自己愛意里,比任何時候都要滿足。
她細長的雙腿纏繞在他腰部,已經(jīng)在床面被壓錯亂的黑發(fā)散落肩膀下,嫵媚動人的柔情,叫他深陷在這迷人光環(huán)中,想將自己的肉棒用力埋在她身體里,緊緊相連,再也不想拔出來!
“真想干死你!寶貝,我簡直愛死你了啊,爽不爽!?。课腋傻哪闼瑔?!”
“爽。”她沙啞了聲音點頭,手臂抱住他,掐住自己一塊嫩肉,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要愛他,愛上面前的這個男人,這張邪嬈的臉也依然百看不厭。
“啊啊好爽!恒白煦,操死了,要被干壞了!”
“哪里被干壞,嗯?”
“小穴,小穴……”
“不對!”
“逼,是逼啊,大肉棒,插死了?!?
他悶沉笑聲逐漸猖狂,暢快淋漓泄欲在她身體里心滿意足,熱情的表白讓她手足無措承受著,巨大肉棒撐裂陰道疼痛,內(nèi)壁的擠壓讓嫩肉被粗壯摩擦出來疼痛,已經(jīng)感覺到了陰道的出血。
張嘴伸出舌頭,讓他含住接吻,淫蕩的表情只有被他看在眼中,恒白煦瞳孔里的倒影,與上輩子在他身下的她如此不同。
“射給你!全都給你嗯,生一個我的孩子好不好?”
“好?!彼套∵煅事曇?,不斷點頭:“好?!?
內(nèi)射在子宮壁,沖擊的激烈拍打在嫩肉麻麻觸感,大腦飄虛的空白,她發(fā)出沙啞尖叫,抓住他的胳膊,渾身顫抖噴出水潤,高潮下,身體軟的像塊融化的雪糕。
全心全意的愛他,并沒有讓他有一絲的泄欲,就如上一世一樣,更不節(jié)制的強迫與她做愛。
在他這棟別墅里,他們嘗試過了從未體驗的房間——浴室,書房,樓梯,餐桌。
每一片留下的水漬,都帶著濃郁的鮮血。
操爛的陰道已經(jīng)變傷痕累累,她對自己灌輸洗腦的愛意,有時候就連她也分不太清,只是覺得讓他信服自己的過程是完美的,但唯一改變不了的,還是將她囚禁起來,關(guān)在這棟別墅,可她除了房間卻也有了多余的活動地方。
廚房。那是她最后武器藏身之處。
不止一次幻想過,將尖銳刀子插入他脊背中,綻放出血花一樣的血漬,激烈噴涌,目光之中艷紅色,是她即將要得到的自由,和正常的生活。
足以讓她控制不住笑出聲。
她摟著男人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被抱住臀部一上一下套弄起來他的肉根,恒白煦步伐穩(wěn)健,徘徊在寬大客廳里,每一步讓肉棒龜頭都深陷進子宮,狠狠插進紅腫宮頸口里,兩對裸體彼此溫?zé)崮Σ粒靥派蠑D壓的奶子在不停律動。
“嗯好舒服,寶貝,流的好多水啊,我操的你舒服嗎?”
“舒服?!彼曇粢呀?jīng)懨懨,精力被消耗殆盡。
“好濕啊,都流到腿根了,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小騷貨?!彼麊÷曅χ?,一邊將她往樓梯上抱去。
陶琴疲態(tài)不堪睜開眼,望著剛才站立的地方,那不是水,是血。
好多的血,從她身體里面流出來,大量滾燙,在兩對性物間染濕腿根,血腥味灌入鼻腔。
“你愛我嗎?”他又一次問。
“我好愛,好愛好愛你?!边@一次她沒有猶豫的脫口而出,抱的更加用力:“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了,我好愛!”
他充滿笑意聲回應(yīng):“我也是,寶貝?!?
在他射出來之后,不愿拔出,將憋久的尿一同射在了她的子宮里,兩人站在樓梯上,聽著打出來的尿液拍擊響聲,嘩啦啦灌進肚子里,撐滿了小腹,從插進去的性物縫隙間流出滾燙的液體,充斥著騷味,尿液在一節(jié)一節(jié)的臺階,慢慢往下流落。
滿地的鮮血無人收拾,陶琴一絲不掛,托著疲軟雙腿下樓,腿根還有殘留的精斑與尿漬。手臂用力環(huán)抱住欄桿,發(fā)抖打顫的腿根,她用力踮起腳尖來,艱難踏出每一步。
恒白煦去了工作,將她留在家里,果然大門又是反鎖的,囚禁起來的手段一次比一次干脆利索。
陶琴走去了廚房,在堆滿廚具的柜子里,挑了一件格外順手的刀具,用手握著往下比劃,就像插進他身體里面那樣,要干脆利落。
她將那把銀色水果刀放在了柔軟枕頭下面,只等他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樓下開門發(fā)出清脆響聲。
她很緊張,手腳開始充血麻木。
看著他進來,率先脫下衣物,面對著她的眼神里充滿火熱光束,笑的興奮偏執(zhí)。
“我的寶貝。”
是他的物品,他想怎么對待,都可以盡情的玩弄起來。
陶琴朝他笑,張開懷抱,身心開放的接納他,恒白煦亢奮無法自拔,脫下只剩內(nèi)褲的他,撲上前將她壓倒在床上。
翻露的陰唇已經(jīng)腫起來碩大,流出鮮血就算被手指插進去,也能擠出大量的紅色。
拽開黑色四角內(nèi)褲,把還未硬起來的雞巴匆匆插入進濕滑騷味的陰道之中。
“嗯!”他銷魂舒爽。
陶琴下巴擱在他的肩頭,承受陰肉爛開摩擦疼痛,被操弄了三十多下,血閥打開,滾滾下流,黑色的床單被血染成褐色一片。
“啊……嗚啊,白煦,白煦嗯?!?
“舒服嗎寶貝?”
“好舒服,好爽啊嚶!”
她的手慢慢摸去了枕頭下面,抓住冰冷刀柄,用力攬住他的脖子不讓他抬頭,突然抽出來的那一刻,銀色刀刃在窗外投進白光之下,反射出閃耀刺眼的鏡面。
男人握住了她握刀的手腕,胸腔里發(fā)出暗暗低笑聲。
“寶貝,你怎么能這么對待我?”
陶琴僵硬瞪大猙獰瞳孔。
他的手慢慢往上移去,輕而易舉從她的手指中抽出了那把刀子,扔了好遠,落地聲哐當(dāng)清脆。
“我好傷心,你親口說的愛我,我可都聽著呢?!?
恒白煦放開她脊背,把那只手放在嘴邊親吻,壓低眼皮的妖邪,輕啄著手皮上的嫩肉,下體連接的肉棒,反倒越發(fā)膨脹。沒有驚詫和憤怒,他像是一早就知道了。
“告訴你一個秘密,我重生了,在你第一次說愛我,騙我的時候。我明明都相信你了,可到頭來你又這么對我,讓我心里好難受啊。”
陶琴的嘴巴抖的不像話,顫顫嘴皮在瘋狂動起來。
“你一直在騙我的對吧?”他看起來并不生氣:“我將計就計,對于這場表演,你還滿意嗎?”
“嗚,嗚……嗚啊,嗚啊啊??!”
她發(fā)瘋在他身下踢騰,抗拒的雙手用力拍打在他肉體上,哭的肝膽俱裂,發(fā)紅怒斥雙眸要將他吞沒吃掉:“為什么,啊啊為什么?。 ?
老天為什么要這么對待她!為什么不能擺脫這個男人,為什么不讓自己殺了他?。?amp;#9387;o18gщ.νip(po18gw.vip)
“你愛我的啊寶貝!”男人摁住她的肩膀,猖狂咧嘴大笑,他瞪大的眼睛里倒映著她的瘋癲:“你愛我的!你是我愛我的!口口聲聲說愛我的人不是你嗎?每天親吻我,被我干的人也是你??!你為什么要殺了我呢?是因為想讓我變成你的人嗎?哈哈哈,你跟我一樣,一樣的!”
“不是,啊啊我不是,不是??!”
她瘋狂搖頭,她恨自己,恨自己為什么重生一開始沒有逃離他,走上老路,這輩子直接自投羅網(wǎng),徹底失去了逃脫的機會。
“不是這樣的啊,我不愛你,嗚嗚我不愛你,我不愛?。 ?
“你分明就是我愛我的!分明就是,別說謊了,你愛我!”
他重新壓倒上她,晃動胯下血淋淋肉棒,陶琴不斷為自己證明,可她已經(jīng)做不到了。
大腦里為自己洗腦灌輸?shù)膼垡?,瘋了一樣席卷而來,甚至已?jīng)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事實,許是為自己心理暗示的太過強烈,現(xiàn)實和欺騙,融為一體的后果,她變得瘋癲,恒白煦的臉在自己面前不停變化,他溫柔的笑容,粗暴的擰眉,一幕幕如同幻燈片一樣閃爍不定。
到底是愛他,還是恨得想要殺了他,到底是哪一個,她究竟愛不愛面前這個男人。
可又為什么會被用力壓在身下,沒有反抗的強操,強行灌精。
“嗚嗚救命,不是,不是的啊……救命,救救我?!?
“說你愛我!陶琴,寶貝,寶貝!”他吼著命令,看著她哭的撕心裂肺。
把逼摩擦爛開的陰道,血流不止染濕了整根肉棒,穿插在子宮里殘忍毀掉她的身體。
思想的互相折磨,讓她痛不欲生,交纏的愛與不愛,在被他強迫的做愛里,終究對自己失望到底,渾噩放棄了掙扎。
恒白煦抱著她,身體侵入暢快感,遠不比他重新獲得寶貝的幸福。
“終于,我不會再讓你走了,我的寶貝,你逃離不了我了。”
上一世,他被她自殺后折磨到瘋,三年里,他的精神病反反復(fù)復(fù)發(fā)作,終究也跟著她一塊自殺,就是為了能下地獄找到她。
可沒想到上天卻跟他開了一個玩笑,從他重生第一眼起,他就看到她是騙他的,恐怕也跟他一樣重生了??诳诼暵曊f著愛他,身體又沉浸在她演技之中,想著一同與她淪陷下去。
他本想這一世好好對她,不愿意再失去第二次,可控制不住,陶琴每次說愛他,都讓他可以把命毀了,永遠不想逃離,只有繼續(xù)壓著強迫,才能讓他真切實際感覺這不是一場夢。
“寶貝,我的寶貝?!?
數(shù)次強暴之下,她兩眼空洞發(fā)白,躺在床上,扭曲的身體滿身淤青,胸前被掐的到處留有紫痕,歪著頭,唾液也在嘴邊流出。
恒白煦指腹摩擦上她的臉,瞧著完美的她已經(jīng)成為行尸走肉傀儡,他已經(jīng)幡然醒悟了??杀蛔约合茨X,瘋掉的她,也彌補不回來了。
他坐在床邊,病態(tài)面容朝她歪頭一笑:“沒關(guān)系,你永遠都是我的寶貝,我們不會再分開了,永遠都不會。”
“你也不會再逃跑了,對嗎?”
寵溺的食指彎曲,剮蹭上她鼻尖,雖然她沒說話,可他知道。
“是的,你永遠都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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