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脫下衣服后,將人抱起,讓她躺在自己的身上,胯中間的硬物緩緩膨脹,找準(zhǔn)她屁股后面的洞穴,有點(diǎn)難受。
“太緊了,好像進(jìn)不去。”
“等會兒,聽說能流水,這穴口里面說不定會出來?!?
亓巫馬跪在她的雙腿中間,將暗紅色的龜頭對準(zhǔn)洞口,往兩側(cè)掰開肥沃的花瓣,小豆豆剛才被舔硬的充血,偏粉色的肉棒,對著洞口小心
翼翼進(jìn)入。
才剛?cè)肓艘粋€(gè)龜頭,就舒服的不行了。
“在吸我……嘶啊,太緊了。”
亓歌在身下看的癢癢:“你快點(diǎn)!我也要進(jìn)去!”
“你們都是這么急,那我也進(jìn)她的嘴巴了?!必量针x將她的頭轉(zhuǎn)過來,睡夢中的女孩兒嘴巴微張,喘息聲很輕,失血過多的虛弱,臉色的
血色都沒有剛來時(shí)候要多了。
龜頭上溺出來了白色的液體,掰開牙齒插入時(shí),將那粘液一同捅入她的喉嚨。
“好濕好暖和?!彼l(fā)出一聲驚嘆,過于白的皮膚,額頭青筋裂開格外明顯。
原本昏迷的人嘗到了溺出的白液,疲倦的眼皮睜開,她甚至還未來得及完全醒過來,亓巫馬一個(gè)沖刺!
“要進(jìn)去了!”
陰道爛開的薄膜,是被牙齒咬傷的痛苦不相上下!她的嘴巴被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堵住,連最基本的呼救聲也叫不出來。
“眼睛瞪得好大?!必量针x笑道:“很痛嗎?輕一點(diǎn)巫馬?!?
“額哈……沒辦法輕,受不了了,里面好緊!”
拔出來的那一刻,慢慢流出紅色的鮮血,腥味瞬間讓他們眼底血絲泛濫。
看到了血,亓巫馬吞咽著口水,趴下去含出處女血吞進(jìn)自己的口中。
“喂……”亓歌聲音沙?。骸敖o我留一點(diǎn),不然沒潤滑進(jìn)不去?!?
“這些血留給你操太可惜了?!?
“你這家伙!”
“唔唔!唔唔唔!”廖漾滿目猙獰的吃著肉棒搖頭,眼睛像是兩顆圓栗,痛出的淚瀑布般兇猛的流。
亓空離沒辦法去可憐她,因?yàn)樗F(xiàn)在就是那個(gè)最可憐的人,好想喝血,好渴,又餓又渴,看見她眼里的血絲,都恨不得將那顆眼球也吃進(jìn)
肚子里。
“別這么看我?!彼拖骂^,反復(fù)吞咽口水動作,只能讓身下肉棒舒服轉(zhuǎn)移情緒,用力往她嘴巴里面塞入。
她的疼痛全部都被熟視無睹,痛出的淚嘩啦掉落,廖漾想伸出胳膊阻止,卻被身下的男人拉住,耳畔傳來亓歌警告的聲音。
“如果你敢反抗的話,我們會把你身體里面的血全都吸干!”
“嗚嗚……嗚嗚!”拼命的搖頭,只想祈求他們停止在她身上施暴的一切作為。
她在被強(qiáng)奸,這是毋庸置疑的。
“嘔!”
肉棒朝著嗓子眼懟入,白眼往上翻,連她手掌也包裹不住的東西,卻要足足塞進(jìn)喉嚨里面完全吞咽,逼得她腳趾繃著蜷縮。
好痛??!
亓歌也再忍不住了:“該死,以為沒潤滑我就進(jìn)不去了嗎?今天必須要插進(jìn)去!”
他扶著肉棒,那里青筋炸裂,拼命抬起臀部朝里面戳入!
“唔唔唔!唔唔!”
菊穴完全裂開,那里本就不是性愛的通道,穿透的腸子開始膨脹,肉根在里面胡作非為的插進(jìn)去抽出來。
亓歌哈哈聲猖狂的笑起,就真的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好緊!這里也好緊??!怎么會這么緊,天啊全身都好舒服,我簡直太喜歡了,哈哈
哈!”
“唔,嗚嗚!”
“好可憐?!泵媲暗哪腥诉@么說道,但是他卻一點(diǎn)都不做出同情她的舉動,反倒喉嚨里的肉棒在恣肆,折磨的口腔里一股銹鐵的味道,那
是血。
“喂,怎么這么脆,為什么后面這個(gè)洞也爛掉了?”
下面出血,并不比上面這個(gè)穴要少,流滿的血水越來越多,染濕了整個(gè)肉根,被折磨的人臉色白的就如他們的皮膚,一具死尸般。
“嘔唔,嘔……”
“嘴巴也出血了?!必量针x說道。
他們咽口水的聲音聽得很清楚。
“我忍不了了!”亓歌說著,掐住她的脖子,迅速變長的獠牙,扎入肩膀,穿透皮膚刺進(jìn)血肉之中,瘋狂吸著美味的鮮血。
廖漾絕望用手無助扒著空氣,地獄里,到處都是男人們的身影,張嘴顯露的獠牙,以及插進(jìn)她身體中那根可怕的東西。
清秀的臉蛋是惹人臉蛋的鵝蛋臉,充滿膠原蛋白的皮膚,印照進(jìn)瞳孔,是他們從未吃過這么美味的鮮血和身體,饑渴想要占有皮膚的每一
寸,好餓,好渴。
紅光眼里廖漾懼怕無比,小巧嘴中吃著屬于男人的肉棒,淚水打濕胯下黑色毛發(fā),明明可憐卻又讓人想虐她,凌虐的感覺爽意,只有他們
才知道。
亓巫馬反反復(fù)復(fù)的抽插,盡管如此也阻擋不了吸血鬼原始的沖動。
脖頸上的青筋已經(jīng)蔓延到了下巴和耳根,證明他的忍耐也已經(jīng)到達(dá)了極限。
“不行了?!鄙ひ舾傻娜狈駶?,低下頭含住了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
“唔唔嗚!”
無比稚嫩的白肉,被獠牙殘忍穿透!
她揚(yáng)起脖頸,痛的已然大汗淋漓,三根肉棒的痛苦,已經(jīng)感知不到了,她的手被面前的男人舉起。
沒有眼鏡遮擋,他眼里紅光微厲,親吻著她的手腕,那副禁欲以為他不會咬下。
可當(dāng)他張開嘴巴,獠牙閃著光,呲起牙齒惡狠狠啃下。
劇烈的痛感足以令她生不如死!
他們不停吸著她身體里所剩不多的血液,大腦越來越沉,不斷往后栽去,直到再也抬不起來。
嘴里的肉棒也隨之抽離,她歪著頭,從嘴角順流而下的血液,滴在黑色布料的床上。
“不行了?!必粮鑼⑩惭缽乃募绨虺殡x,眼中蔓延可怕的紅色漸漸平復(fù):“真的會死,得給她灌咱們的血。”
亓空離放開她的手,用牙齒咬破自己的手指,放進(jìn)她的嘴里。
看著毫無反應(yīng)的臉,情緒也逐漸沉默。
“根本不夠,她被我們吸走太多血了?!?
如果再喂她吃他們的血,這樣簡直是惡性循環(huán)。
“誰說不夠了?!必廖遵R從她的大腿根抬頭,用胯下的肉棒用力撞擊:“精液就是她的食物,只要有這個(gè),吸再多的血也不怕。”
從他們身體里射出來的液體,帶有跟血液一樣的物質(zhì),況且這可比血要多。
男人的撞擊開始插的速度加快,三個(gè)洞中流出來的血不比他們吸出來的少,一具人類身體,飽經(jīng)摧殘?jiān)僬勰ハ氯?,也早晚會受不住?
精液醞釀紛紛快要射出,一個(gè)接一個(gè)的灌精她的嘴里逼著她咽下去,對她來說腥臭的精液,身體卻根本離不開。
噴射到喉嚨她嗆了不少次,清醒過來的每一次咳嗽,都令她身體劇痛無比。
他們會反復(fù)吸著她的血來填滿饑餓感,她的皮膚本就粉琢,才四天而已,身體上到處都是青紫的牙痕,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
廖漾抗拒吃他們的精液,剛被咬完的身體,邁著雙腿哆哆嗦嗦的下床。
大門從外面反鎖被打開,三個(gè)男人走進(jìn)來,就看到她赤身裸體,捂著青紫傷疤的身體,躲在墻壁的角落大哭,無助悲慘的小貓,求著他們
別靠近。
“漾漾,過來?!?
亓歌蹲下來,與她平視,像是喚狗那樣溫柔,朝她招著手,他的一頭紅發(fā)笑起來格外跋扈像個(gè)囂張的好人。
可她死死抱住自己蜷縮的雙腿,黑發(fā)落在瘦弱的肩頭,抗拒的待在角落里搖頭,哭著掉落的眼淚惹人憐愛。
“不吃精液怎么行呢,你的身體待會兒就該難受了?!?
她被吸完血后每天都要吃他們惡心的精液,否則就會全身瘙癢甚至是莫名頭暈窒息。
“我不吃,我不吃!你們放我走,我不要在這里,嗚嗚我要走?!绷窝约焊觳采蠋а囊Ш?,傳來又癢又痛的感覺。
亓空離朝她靠近,便換來她一聲悲慘的尖叫:“別過來!你別過來啊嗚嗚!滾開,滾開!”
亓巫馬拉住他的衣角:“別過去刺激她,等她一會兒難受了,會自己爬過來的。”
廖漾哭的兇殘,她不想這樣,不要吃精液,也不要被吸血,可身體控制不住,好難受,全都好癢,撓起來觸碰到傷口又疼的不行。
“我拜托你們,饒了我好不好,我要回家,嗚嗚啊我要回家?!?
亓歌嘆了口氣,撐住雙腿起身:“漾漾我們不吸血,你要吃精液,不然待會兒會很難受,昨天不是都沒辦法呼吸要死了嗎?”
“嗚嗚你們肯定有辦法救我的,除了吃精液,我不吃!我不吃,別咬我?!?
他壞笑著指指嘴巴:“那就吃口水,這個(gè)辦法也行,好嗎?”
她吞咽起了口水,淚霧的雙瞳中浮現(xiàn)起了猶豫。
半響后,身體實(shí)在癢的難受,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肩膀上的頭發(fā)也在跟著抖動。
亓歌笑著重新蹲下,朝她張開懷抱:“來吧,過來就不會難受了?!?
廖漾哭著彎下腰,手掌撐在地上,拖著被咬痛的兩條腿,一邊抽泣朝他爬過去,垂下來咬痕青紫的雙乳晃晃悠悠吊在空中。
直到鉆入他的懷抱,亓歌低頭含住了她的小嘴,兩舌交融的頂開,將分泌的唾液不斷渡進(jìn)她的口中。
兩只小手抓住他的襯衣,渴望的揚(yáng)頭含住后不停的往下咽,吞咽格外瘋狂,身體的難受漸漸消失了,她還要更多,要更多…
“真狡猾?!必廖遵R也蹲了下來:“給我,我也要親?!?
亓歌聞聲,摟住她的腦袋不松手,還在不斷往她嘴里給著唾液。
亓空離在背后踹了踹他:“你夠了,沒看到她就要呼吸不過來了嗎?放開了讓她喘氣?!?
“唔好喜歡,好愛。”
他才依依不舍的松開,懷里人紅著臉,大口大口的呼吸,被吸紅的唇瓣往上噘起來像是索吻那般,過分惹人垂憐。
“放我走,讓我走好不好?”她喘氣祈求著他們。
“我也要親。”亓巫馬說道,想伸出手將她抱過來。
“嗚要走!我要走!”她抗拒的拿起拳頭捶他,剩下的哭泣聲被他完全堵在口中,不給一絲喘息的機(jī)會。
“還有我?!必量针x蹲在她的身后,三人將她包圍:“親完下一個(gè)就是我了。”
“唔,唔唔!”
亓歌哼笑著往后仰去,坐在了地上蜷起一條長腿:“看來今天的精液喂不了了,那就明天吧?!?
說著,戳了戳她鼓起的小臉蛋:“不會走的,永遠(yuǎn)都不會讓你走,你是我們的?!盿